王圣巍的司仪做得不错,仪式搞得喜庆却不喧闹,程序清晰环节紧凑,京剧表演艺术家、林海省京剧院的马派传人郝连良的表演把生日宴会推向了高潮。
望着带着髯口身着行头的郝连良的一招一式,听着自己最喜欢听的那段《空城计》,寿星安社稷是如醉如痴。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亦非是马谡无谋少才能,皆因是将帅不和失街亭。
……”
鹤发银须的安社稷耳聪目明,轻轻摇晃着脑袋双手击节轻声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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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啊,我没想到今天你还给我办了个堂会,郝连良可是个名角啊!”唱戏的人撤走后,安社稷对安威说道,“你从哪把这个戏班子请来的啊?”
“爸,这可不是个小戏班子,人家是省城京剧院的。”
“哦,你这个市长还真没白当,有点儿能耐!”安社稷捋着银白色的山羊胡子点头道。
安威从父亲身边站起,来到了包房外面,将站在门口的王圣巍叫了进来。
王圣巍将尹连坤等人送走后,婉拒了安威让他上桌喝酒的盛情。因为他知道,今天来此为安社稷贺寿的都是安家人,没有一个外姓朋友,因此上桌不合适,当然黄俊除外。
“爸,这个刚才这位当司仪的叫王圣巍,也是营州的局级干部,今天的寿宴全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郝连良也是他特意到宁阳为您请来的。”安威回身指着王圣巍,对老父亲说道。
“谢谢你,小王!”
“老爷子 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王圣巍面露谄媚,深鞠一躬。
“王,快请坐!”安社稷热情道。
“谢谢老爷子。”王圣巍坐在了安社稷的对面。
“小王,家是哪的?父母年纪都不大吧。”安社稷很健谈。
“晚辈家就在营州,父母都是七十多岁。”
安社稷点点头:“从你身上看出,你父母也是教子有方。你这个孝心劲儿,像咱们老安家的人啊!小王,为老朽的事儿你费心了。来,老朽敬你一杯酒。”
“哎呀,老爷子,您这样说可折煞晚辈了,我应该敬您酒才对。”王圣巍赶紧站起,拿起茅台走到安社稷的身边,为老爷子斟满了酒。
王圣巍为安社稷斟完酒后,也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只见他恭敬地双手端杯。
接下来的他的一番举止言行,把在场的所有的人一下子全给造懵逼,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