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您和史洪斌本来是真心相爱,但是如果被传出去就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您怎么解释?谁会相信您的解释?”
梁新的侃侃而谈,果然引起了黄莺的共鸣,她越听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您说,我就是个部门领导,而且还是安市长的手下,我敢和他作对?”梁新无比委屈地摊开双手。
“可是断了‘云水谣’的水,而且收了我弟弟的十万块钱后就恢复了供水,这是事实呀。”黄莺一边说,一边又为梁新倒了一杯茶水。
“呵呵。”梁新笑笑,“黄姐,我不想摘除自己而说别人。但现在不能不说,掐断云水谣水的是王圣巍。他背地里掐水,表面上去云水谣消费。目的就是嫁祸给我。”
“您可以问问令弟黄俊,他请客我根本就没去,是王圣巍去的,黄俊也没把钱给我而是给了彭虎威。”
“可我听我弟弟说,连110的警察都被你骂了,这…”
梁新打断黄莺的话:“黄姐,啥事就怕较真更怕掰扯,您可以现在就把您的弟弟叫来,问问他哪只耳朵听到我骂警察了?”
黄莺道:“我弟弟倒是说了,他也是听手下的经理说的,您和王圣巍把当时出警的警察都骂跑了。”
“还是的,令弟并没亲眼看到我和警察是怎么说的。黄姐,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接到报警的警察来到‘云水谣’,是王圣巍给黄世英打的电话,这个你可以跟黄世英核实。”
“再有,您也许不知道,令弟和他同学张永刚找道上人把我打伤住院,后来我找更厉害的道上人平事。结果张永刚和令弟道歉,张永刚被我找的人给打够呛,我却没让人动令弟一个手指头!这个你也可以问问黄俊!”
黄莺闻言,瞪大一双美眸:“还有这事?”
望着仪态万方的黄莺,梁新不由得偷看了好几眼。
这又是个尤物!
为了掩盖自己咽吐沫的尴尬,梁新又喝了一杯水,黄莺再次为他的杯子斟满。
“黄姐,总之是锅我背了,王八犊子的角儿我当了,彭虎威与令弟成了朋友,王圣巍成了安市长的心腹。您说我上哪说理去?。”
“梁经理,今天如果不听你说事情的前后经过,我还真被蒙在鼓里。”
“唉!”梁新叹口气又说道,“我被人误解都习惯了,虽然有时候也有点想不通,但仔细一想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不过,我有搞不清楚,安市长为什么会那么糊涂?黄姐,您知道郜平凡把。”
“老安的前任,我当然知道呀。”
“您可能也听说了,郜平凡在营州当市长的时候与吴长青的矛盾有多深?他对我的误解更不用提了,可是,临了他去康阳当市委书记走时怎么样?因为怕得罪吴长青,没几个人单独送他,可我不怕,专门去他家看望了他,还给他送了礼。他父母和孩子去康阳过春节,也是我给安排的车。”
“老安也跟我说过,郜平凡的爱人回营州做灯箱广告工程,也是你在关省长面前积极推荐的,老安还为这事纳闷呢。”
“呵呵,不仅安市长等人纳闷儿,我自己都纳闷儿,我为什么要对误解我的人那么好?黄姐,不为别的,就为了写正这个‘人’字,郜平凡对我误解,完全是出于和吴长青有矛盾。可我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何况他毕竟给我当一回领导,离开了怎能不送一送?工程给谁干都是干,郜平凡妻子的公司,资质够不说,实力也有技术力量也过硬,那就给她呗。”
“梁经理,你真是重情义之人,看来,老安真是误解你了。”
“就是啊,郜平凡对我那样我都能真心相待,更何况我与安市长原来并没有什么过节。这世间啊,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我说我有时候也会想不通,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安市长是听了小人的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