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瞧不出年龄的胖和尚,看着虽然年轻,眼神却像是饱经风霜一般。
“六库仙贼——阮丰。”
张太初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笑容。
“嘿嘿,想必您就是龙虎山的太初真人吧。”
“说起来咱俩还有亲戚关系呢,怀义是我兄弟,你又是怀义的师弟,四舍五入,咱俩便是兄弟,当然,我必须得喊您一声哥啊——”
光头胖子阮丰,一改先前与谷畸亭聊天时的深沉,此刻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个老实巴交十分憨厚的傻子。
张太初笑了笑,没有说话。
——
五分钟之后。
“哇,真人您别抽了,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啊——”
“您不是我哥,啊!您是我爷爷!啊嚯——”
“打人别打脸啊!啊!”
在一阵飘飘欲仙的惨叫声中,被金光锁链倒吊在一棵大树上的阮丰,先前那白乎乎的模样此刻已是鼻青脸肿,被一只只自动挥舞的金光大巴掌,啪啪啪招呼着。
在大树前方一丈处,是双手负立的年轻道人,脚边还躺着四肢被缚的谷畸亭。
老者看向被吊打的阮丰眼神复杂,夹杂着不忍、纠结、痛苦、恐惧的色彩。
尽管他俩人一开始还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张太初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话语,却如刀子一般,轻易便撕破了他们的伪装!
啪啪啪——
在坚硬金光与肉身接触的爆响声中。
张太初乐呵一笑:“我再问一遍,你先前所说的救出无根生,是什么意思?”
“不说?不说的话,你这位好兄弟,可就要遭老罪咯。”
他一边说着,心念一动,让金光大巴掌挥舞的速度快了许多,让阮丰身上的肥肉,如同大波浪一般摇晃着,惨叫声顿时更加剧烈。
见到这一幕的老者,眼神愈发纠结,哪怕他先前心心念念着,想要让张太初前去助他挽救无根生性命,但到了眼前这个关口,反倒犹豫不决。
“狗日的老谷头,兄弟这都快被抽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婆婆妈妈的了,啊啊啊!”
“不是,张怀义这小师弟怎么一点也不讲道理,光抽我,不抽谷畸亭呜呜啊——”
被吊打的阮丰还在惨叫连连,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谷畸亭,在转向张太初时,又露出了乞怜哈巴狗的表情。
张太初道:“你修有六库仙贼,即便上了年纪,却依旧皮实,抽起来得劲,不怕出事。”
“你这位兄弟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指不定两鞭子就升天了……我还指望着能和两位合作呢,不是吗,救出无根生这种事,我还是挺乐意的。”
“毕竟我可答应过宝贝徒弟冯宝宝,为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呢。”
此话一出,不止是被吊打的阮丰停止了惨叫,谷畸亭也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张太初。
“冯宝宝,对啊,冯宝宝如今是他的徒弟,我怎么忘了这茬,这样的话,他和大哥倒也有着一层关系……”
“嘶,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张太初真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属于白发老者的念头发散而出,被维系着他心通的张太初全部捕获。
后者脸上挂着一抹了然,又将心神锁定了忽然一声不吭的阮丰。
“妈了个巴子的,差点忘记了大哥他宝贝女儿还是这尊凶神的徒弟。”
“狗日的谷畸亭,y的白让老子白挨了这一顿抽,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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