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入境了!?”林若薇诧异的看着还在抵死缠绵的背影。
明明那么瘦弱的小孩,此刻那瘦弱的背影竟然有些男子气概。
“娘娘我还会骗你不成。”玄娘没好气道。
“你骗的人还少了吗?”
自己的师门不就是被这个蛊惑人心的女人摧毁的?林若薇对玄娘的敌意并未消散。
朱雀圣教传承十几万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门人分崩离析,圣教灰飞烟灭连残垣断壁都不曾留下。
“你在惆怅什么呢?没忘了刚才的赌约吧?”玄娘追问道。
林若薇心情正差,“我何时答应过你?我只是说过可以见识见识你这妖女的手段,从未说过我会委身于这个小屁孩。”
“即便如今只剩下残魂,我林若薇也不做这般以色娱人之举!”
“诶?你这人好好说话不会?只是让你两人神魂交融助他修行,你怎么这么多污言秽语。”
“哼!神魂交融不就是污言秽语!别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闻言玄娘睁大美目,随即掩口失笑,“呵呵呵呵,原来你明白啊~”
“不想理你。”
说罢林若薇消散,这次她是真的躲进了许长生的神魂深处,再不接触任何感知。
见人开溜玄娘摇摇头,转头看向那一边激烈的“战场”
她能感受到林若薇对自己的怨恨,但她不在乎,只要她跟自己一样不想死,就没办法对自己做什么。
外面已然入夜,漆黑的房间不断传来女人的嘶鸣,干涸的嗓子叫得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夜色里极为撩人。
严语凝和许怜霜两人轮番上阵,一人抵不住便让另一人承受许长生的鞭挞,床榻的被褥已经完全被体液打湿,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糜烂味道。
两人一上一下,身份倒转,半梦半醒之间承受着许长生仿佛无尽的体力,身体每一处都被浓稠的精液洗礼,连平日极为爱惜打理的头发都粘黏起来。
“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天妒之体会有这般异常的体力。”
玄娘看得久了变得兴趣缺缺,打了个哈切随即消失。
“嗯…嗯额额~啊啊啊…不要长生…”
“别想跑!你也过来!”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到了!我不要了!不要!啊!…”
嘴上说着不要,雪白丰满的屁股还在迎合着许长生的抽动,严语凝流露出失魂的笑容,如同孤舟沉没在欲望的波浪。
直到她被抵在墙角浑身颤抖,随即无力的滑落下来,白皙肌肤上满是精液和汗水夹杂的痕迹,通红掌印布满周身。
许长生没有怜惜的打算,他同样放开心神沉溺在这场肉欲狂欢,一把抓过许怜霜的头发将其反转过来,再次欺身而上。
“啊!~疼…啊啊啊!…”艳红的肉瓣再次被叩开门扉,脱力的许怜霜只能发出低浅的哀鸣。
花径泥泞不断出来“滋滋”水响,一股浊白水柱从嫩芽下喷射出来打在许长生的小腹下面。
“噢…长生,长生…坏……啊啊~”
床笫之欢持续着娇吟浅唱,长夜漫漫…
……
天光破晓,云海翻腾露出了鱼白,半月峰迎来晨日的第一缕日光,小小的山头占地不大清脆葱茏的山林覆盖大片山体。
悠然自得的山林间,只有峰顶光秃秃的摆放几座建筑,各自散乱不成布局。
严语凝住处的便处在一处山坡边上依山而建,清雅的青砖瓦房外休整出一块平坦的小院,颇有些生活气息。
日光从远处窗户溜进漆黑房间,落在地上显出小块灰白,边角上露出一条丝带。
衣物、床铺散乱得到处都是,宽大的床榻上玉体横陈。
许长生揽着许怜霜的腰肢闭目沉睡在她的脖颈间,两人相依偎着沉睡看似恬静,只是苦了身下的严语凝。
脖颈被许长生的双腿锁住,嘴里塞着的便是少年那硕大的肉棒,即便已经软了下去仍然强撑开了她的口腔。
“唔……唔?嗷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