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雨这么想着,原地消化了好久。
…
五个小时前…
“知文,你之后几天还是住在这里,你那些同僚我已经打点过了,放心。”秦鹭小拇指勾着许知文的手将她带入了留芳院。
一路走来的美景让许知文大饱眼福,以前就知道秦鹭能力强,没想到这庄子被她一个人打理地这般好。
庄子里上下几十口人,还有许家名下的诸多财产和封地,都要由她管辖,自从许杰死了之后,她是越发厉害了。
“嫂嫂提前给我留了屋子,我哪有不住的道理?”
她将秦鹭牵她的手握了个紧实,用比她大半号的手掌包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暧昧摩挲。
许知文眼神瞥到秦鹭后脖上的腺体,眸光沉了一瞬。
秦鹭当年被指腹为婚嫁给自己患有隐疾的哥哥,每天被他打骂欺辱,许杰无法行房,但却有标记的能力,他故意标记秦鹭看她被欲望和信引折磨却又无能为力的场面,来满足他得不到的刺激。
要不是自己从家人嘴里知道许杰的隐疾,以及他对秦鹭的虐待,怕是秦鹭死在许府他们也不管不问了。
这般想着,内心对许杰的怒意更涨了一分。
她忽然贴近了秦鹭,让后者潜意识里慌乱了片刻,乾元身上的压迫感是无法掩盖的东西,秦鹭紧张又期待地等着许知文下一步的行动。
“怎么了…?”
她试探问道,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里,许知文反手就把门给上了锁,转头贴在秦鹭的腺体处,边舔舐边喃喃道:“嫂嫂……我的信引,你还记得吗?”
尖锐的牙齿滑过脆弱的腺体,秦鹭脖子一僵,整个身体被许知文从后面抱了个满怀,她压着颤抖的声音,在她怀里道:“记得,知文是雪松味。”
许知文贪婪地嗅了口怀里人散发出来的椒兰香,不用再掩藏自己的欲念,一口咬住了她的腺体!
“嫂嫂的身体也要永远记得。”
“啊~!”秦鹭神经一抽,立马软了腿,绵软地倒在她怀里,被注入大量浓厚的信引,还是在被标记过的腺体上,生理自带的负罪感和背叛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知文…啊~轻点咬…”
许杰已死,他在新婚夜标记自己后就再没有注入过信引,这么长时间,他的信引早淡了,但是许知文是乾元,对心爱的坤泽的气味极其敏感,纵使腺体里只有一丝她哥哥的味道,她也要彻底将这股味道掩盖。
于是她发狠了注入自己的信引,借着体型优势压在她嫂嫂的身上,犬齿在皮肤上咬出红印,在秦鹭的颤抖和越来越浓郁的信引中完成了一次浅标。
“啊~”秦鹭脸色潮红,撑着床头喘得急促,穴心一阵湿热,没有任何前戏的浅标影响过于强烈,仅仅是这么一下她就小潮了出来,腿心的薄布湿了个透彻,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嫂嫂…”许知文也很是难耐,秦鹭的信引勾引着她前进,她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白日的法袍,就一把将秦鹭抱到了床上,欺身压过去。
秦鹭之前还想着要勾引这厮,谁知道她这么猴急。当下方寸大乱,只得强撑着不服软,推拒道:“知文,你放肆…这么急…干什么?”
虽然自己忍得也不好受,但若是被她一下就吃到了,自己后面哪还有力气玩她啊?
秦鹭看着这人那张平日里禁欲,现在红透了的脸,馋得直舔唇。
她以前仗着年纪比她大,就玩弄她,看着她在自己手里哭着泻出精水来,还要呜咽着骂自己一句“坏嫂嫂”,那小模样真是可怜得紧~
可惜秦鹭忘记了,许知文早就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小孩,她的力气巨大,将秦鹭压在床上,张口就吻住了她的软唇。
“唔~”秦鹭被迫抬起下巴与她深吻,两舌缠绕着在她嘴里打圈,津水捣到嘴角,顺着往下流。
许知文吻地她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分开时她又凑过来亲吻她的舌尖,接着又是一通搅弄。
“唔~慢些…知文…”
秦鹭两手抓着她的法袍,将那名贵的刺绣图案都捏出了褶皱。
许知文投下的阴影像一只猛兽,牢牢圈住了身下人。
她手放至秦鹭饱胀的双乳上揉搓,感受到一手包不下的饱满乳肉,情动道:“嫂嫂这处怎么又大了些,莫不是又生出乳汁来了?”
“你…”秦鹭红霞上脸,在她耳根处轻咬了口,以示不满。
许知文拉开她的衣襟,这两个白兔子立马从里面跳了出来,顶端的蓓蕾已经被自己揉地凸起,可怜兮兮地立着,任君采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