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仅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直线距离不超过50cm。
石岩正两手抱着硅胶仿真女体臀部,卖力的抽插着,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石岩找到了房间里使用这个硅胶臀部的最佳放置位置,就是放在浴室内一个用于摆放洗发水沐浴液的石台上,首先这个高度刚刚好,硅胶臀部放上面后,在使用体位上真的跟一个女性高高撅着屁股对着自己一样。
此外,由于浴室的墙面使用的是瓷砖,硅胶臀部靠墙的一面被水打湿后,刚好能够比较牢靠的吸附在瓷砖上,增加了鸡巴抽出时的反向力度,让真实感更进一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在浴室里可以始终保持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浇在硅胶臀部上,让它一直保持几乎接近真实肉体的温热感。
当然了,最后且最不可或缺的一点,石岩发现用沐浴液来保持硅胶内的润滑,比润滑液感官上的刺激来的更多,通过反复的抽插,倒进阴道内的沐浴液可以持续的产生大量的泡沫从里面喷涌而出,视觉效果比真实潮吹还来的刺激。
对于石岩来说,每次在这里使用这个道具,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也是他确定要痛痛快快的进行射精的时候,他是如此的喜爱这个硅胶臀部,不只是因为这个工具上面有仿真阴道和仿真肛门可以轮流的抽插。
更是因为刚刚所描述的每一个其他房间都不具备的条件,正是因为这些条件,可以让石岩毫不保留的射出精囊里存储的每一滴精液,这些精液在花洒的冲刷下,全部流进了下水道里,这也给石岩收拾射精后的残局省了不少麻烦。
此时此刻,石岩绝对不会想到,就在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吸附着一根硅胶阳具,而伺候这根硅胶阳具的正是他一整个下午都在意淫的两个美女邻居。
遗憾的是,此刻的石岩更不会想到,如果他愿意关掉花洒的话,浴室里就没了喷水的声音,安静下来的浴室,就能清晰的听到来自隔壁的对话和呻吟声。
“对,思颖妹妹是免费的鸡巴套子~”
“嗯…是…是免费的…嗯嗯…姐姐…帮帮…帮帮妹妹…感觉…快了…嗯嗯…”
“妹妹,你真的要吗?”
“嗯嗯…要…要主人…糟蹋…思颖母狗…”
雅琳看着伸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副痛苦高潮脸的思颖,她太懂此刻的思颖需要的什么了,在以前,这个时候都是由那个男人来完成,但今天,她只能试着去模仿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思颖娇嫩的脸颊上。
“骚逼,贱婊子~”雅琳恶狠狠的对着思颖臭骂。
“呃呃…我是贱婊子…我是贱婊子思颖…呃呃呃…啊…我…来了…来了…呃呃呃呃呃…”
思颖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下,只是浑身一软,硅胶阳具就从思颖的蜜穴里脱离了出来。
雅琳一个没扶住,思颖便一屁股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大量的气体夹杂着潮吹的淫水从刚刚脱离鸡巴的阴道里喷出,发出如同拉稀一般的“噗嗤~噗噗…噗嗤~噗噗…”的连续声响。
“呃,你们两个都撅起来,对,呃呃,我操死你俩,让你们搬进来那天,不主动给老子打招呼,这回知道错了吧。”
石岩两手紧紧抓握着硅胶臀部,脑海里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将隔壁的女孩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即便他都没看到另一个女孩的正脸,但这都不重要,并不妨碍石岩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你,撅着屁股,把肛门扒开,我要肛交你,呃…爽死老子了…”石岩扶着自己的鸡巴想象着下午看到的那个女孩的背影,又在硅胶肛门里插了几下。
“还有你,也撅起屁股,我看看逼毛多不多,呃,好紧…”石岩把鸡巴从仿真肛门里拔出来后,紧接着对着硅胶阴道插了进去。
“真漂亮,呃呃,是不是第一次被插,美女的小逼就是嫩…以后让我天天插…呼…不行了,要射了…”
石岩一想到上午从猫眼里瞥到的那张纯洁如初恋般的面容,马上就有了更强烈的兴奋感,让他实在有些把不住精门了。
如果放在以前,石岩会马上停止抽插,他还不想这么快的缴械,他通常会在高潮来临前先稍微降低自己的快感,这样就可以再次延长自己性交的时长。
这一次,石岩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此刻他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与以往来自屏幕中色情视频的视觉感官刺激不同,而是完全来自于大脑中对隔壁刚刚入住进来的那个如初恋般纯洁少女的想象,在他的脑海里快速的生成一个又一个色情的性交画面的片段,而这些画面的男主就是自己,女主则是隔壁的两个女孩。
这种通过新角色想象的新鲜感,让石岩再次感受到了很久没有达到的颅内高潮,这种颅内高潮带来的快感要比通过高频率刺激自己鸡巴获得满足感更大,获得愉悦感更强。
“操…操死你们俩…操…操死你们两个小骚逼…呃…不行了…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岩将火热而极其坚硬的鸡巴用力的顶进硅胶仿真阴道的最深处,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如果从上帝视角看,人类的世界充满了可悲的巧合和黑色的幽默。
就像此刻相临两个房间里的男女,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几乎是在同时做着同样羞耻的事情。
让人感到悲悯的是,这个房间里的男子将隔壁的两个女孩作为性幻想对象进行自慰,而隔壁的两个女孩却将另一个男人作为性幻想对象进行着自慰。
更有意思的是,此刻这个世界上不止这一个男人正在幻想着她自慰,比如上午在前台遇到的那个男服务生正对着女孩的偷拍照片进行着最后的射精冲刺。
而每一个将这个女孩当做性幻想对象的男人,都被女孩的长相所欺骗,将她作为如初恋般纯洁的角色去假想,想着如何用自己的鸡巴占有女孩的第一次。
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如天使一般的女孩,曾是一只喜欢跪在大鸡巴下面祈求主人羞辱的小母狗,她所希望的并不是成为谁的初恋,而是成为所有男人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