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衣究竟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跟本王交代清楚,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张新归有些不信邪,还想耍无赖:“什么血衣,草民从来没听说过,王爷怕是找错了人。”话音未落,他就被龙珏寒揪了起来,一拳狠狠打在脸上,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再不说实话,这条命你也别想要了,不如打折了这双腿,扔出去喂狗。”听到这话张新归狠狠打了个寒颤,知道这不是玩笑话。他连忙举手求饶:“王爷息怒,小的说就是了。”“你们张家本来就做得不妥,王妃让你们断绝关系又有何不对?你有手有脚的不去找个好营生做,成日里好赌成性,偷鸡摸狗,如今还敢用一件血衣栽赃嫁祸,你好大的胆子!”龙珏寒震怒,又狠狠给了他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人直接栽坐在地。一旁的木卫也忍不住开口:“你这等无耻之辈,就该被斩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张新归连连求饶,此刻他也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龙珏寒等等,看他一眼没有多说,直接将他带入宫中,求见太后。“你说那血衣是你放进去的?”太后惊讶。张新归点头,诚惶诚恐地道:“小的也是一时糊涂,王妃让兄长跟我们张家断绝关系,小的一时气不过,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报复。”“既是如此,那上头怎么还有诅咒哀家的言论?”一听这话,张新归也有些迷茫。他想了想,摇头道:“那上头并没有什么诅咒的话,只是一件普通的血衣而已,小的根本没想到写什么诅咒,想是后来有人添上的。”“这么一说,南汐的确是被冤枉了。”太后看了一眼张新归,脸色蓦地一沉:“你胆子也不小,竟然敢将这样的东西放进王府,你该当何罪!”张新归吓破了胆,不停地磕头求饶。他故作可怜:“太后息怒,小的就是吃喝玩乐惯了,突然间断了银钱,心里头生出一丝愤恨,做了错事,以后再也不敢了。”随后他又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哄太后开心,他一向油嘴滑舌,加上这会儿用了些心思,不到一会儿,就将太后哄得开怀大笑。龙珏寒脸色沉了沉,冷冷看了张新归一眼,眼神中满含警告。“行了,这仔细说来,是误会一场,既然如此,那哀家就令人放了南汐。”太后目光落在张新归身上,又道:“这人还挺有趣,嘴也很能说,不如就留在宫中当个侍卫,如此一来也算是有正经事可做,寒王你觉得如何?”“……既然太后已经做了主,那就全听太后的。”好不容易才让太后松了口,龙珏寒不想再节外生枝,不然他一定会极力劝阻。这对张新归来说也算是天大的喜事,本来以为自己会因此丢了小命,结果反而因祸得福,在宫中做了侍卫,说出去也是极体面的事。他那些狐朋狗友更是比不上,张新归想了想,等日后出了宫,他一定要在他们跟前好好吹嘘一番。此事算是暂时平息。夏南汐也从地牢出来,一回到府中,樱桃就迎了上来。她哭着说:“王妃您可算回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夏南汐脸色微微一沉,询问是怎么回事。“这都是白姨娘命人打的,自打王妃您入了狱,她便开始耀武扬威,凡是惹过她的,她看不顺眼的,通通都挨了板子。”说到这儿,樱桃眼眶都红了:“我们都还算好的,云月姐姐最可怜,她挨的板子最多,后来还被白姨娘命人扔去乱葬岗,还是王爷回府后,把她找了回来。”夏南汐越听越火大。这会儿龙珏寒进了院子,他先是安抚了几句,又道:“你先好好休养几日,本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刚说完,白莹莹就赶了过来。“听说王妃姐姐回了府,我心情甚是激动,想来王妃姐姐这几日在牢里过得极不舒心,便特地带了补品过来。”白莹莹故意示好,见夏南汐神色冷漠,她叹了口气:“我知道王妃姐姐是因那日的事记恨我,可我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事原来是一场误会,所以我特地赶过来赔礼道歉。”不知内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她有多纯善。但夏南汐心里只有厌恶,她讨厌这假心假意的人,眉眼间也添了几分冷意。“不劳白姨娘操心。”她冷冷说了一句,想起云月的事,眼神又冷了几分。:()丑妃逆袭:王爷又被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