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看这架势也知道今日非断不可,但还是想多要些银两。风云扔给她最后一锭银子,淡声道:“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张家人自然是愤愤不平,可有无可奈何。等他们人一走,张父气得摔桌子摔板凳:“真是反了天了,他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们,简直是做梦!”“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就让我孤军奋战,这会儿在这摔东摔西的,摔给谁看?”张母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头也恼火。另一边,张新归没有蹲到人,便又换了招数。既然报复不成夏南汐,那就报复风云,谁让他那么吝啬,唾沫都快说干了,他一个铜子儿也不掏!他设法扮成风云道士的模样,开始在街面上招摇撞骗。不过还是有人买账,以为他真的会算命,他也因此赚了几个银钱。但心里还是气愤,不想让风云好过,琢磨了半响,他总算想出一个法子。夜里,他偷偷潜入院子里,将血衣塞在床下,想坑害风云。不曾想他进错了院子,进的是夏南汐的屋子。次日一早,丫鬟收拾屋子的时候,从床底下抽出一团血衣,差点吓晕过去。她是白莹莹安插在这的眼线,立马将此事告知。“真是天助我也!”白莹莹无比兴奋,立马进攻将此事告知太后,还添油加醋:“太后您不知道,那屋子里血腥味浓着呢,还吓晕一个丫鬟。”太后听了,大为震惊,莫不是王府中发生血案?沉思片刻,她决定去王府瞧瞧。太后驾到,夏南汐感到惊讶,忙去正门迎接。“你也不必行礼,哀家就是过来瞧瞧。”太后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冷意。夏南汐疑惑,跟着太后一道进了院子。“来人,把那团血衣收出来,哀家要瞧一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官们得令,迅速搜查屋子,从床底下将那团血衣掏了出来,众人一见,都不免心惊。白莹莹更是尖叫出声:“王妃姐姐的屋子里怎么有这种东西,莫非你害过人?”“胡言乱语,这东西也不知怎么出现在我这屋子里,还请太后明鉴,我是不可能对谁痛下杀手的。”说完,她冷冷看了白莹莹一眼。若是她真有那心思,她早就死在她手里八百回了,绝不可能活到今天。她竟然还有心思在这搬弄是非,可见她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白莹莹打了个哆嗦,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王妃该不会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这东西就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你还说跟你没干系,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白姨娘这么心急,想给我扣罪名,心思不要太明显。”夏南汐直接回怼:“我又没什么仇人,怎么可能有这东西,说起来,针对我的人倒是不少,成日里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是一点正经事都不干。”白莹莹知道她在指桑骂槐,气得脸色涨红。太后不想听他们俩争执,抬了抬手:“南汐,你老实跟哀家说,这血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哀家真的要动刑了。”她神色严肃,声音冰冷,显然是动了怒。夏南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白莹莹抢了先:“太后,王妃她一定是心虚了,所以不敢多说,依我看,这血衣分明是用来诅咒的!”什么,诅咒?她是最厌恶诅咒的,当即要审问。夏南汐连忙解释:“太后息怒,平白无故的,我为何要诅咒,这分明是白姨娘故意栽赃!”“那就把血衣打开,让哀家瞧瞧。”打开一看,那上头赫然就是诅咒的字句,一句比一句歹毒,甚至还是冲着她来的。太后怒道:“我素日里疼你,以为你是个听话的,没想到你竟然私下里咒我!来人,立马把她打进大牢!”“太后娘娘,我们家王妃心地善良,绝不是那样的人。”云月跪下来求情,希望太后明察。白莹莹还在那煽风点火:“如果真的心地善良,怎么可能诅咒太后,她分明是记恨以前的事,打量别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你果真记恨我?”太后眼里露出一丝惊讶。夏南汐缓缓摇头:“没有的事,您不必听白姨娘胡说,她跟我之间有纠葛,一贯:()丑妃逆袭:王爷又被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