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道:“反正你整日躲在屋子里,又不见人,怕什么。”君临道:“我倒是不怕,不就是见你嘴上皮也破了,有些担心你觉得没脸见人。”苏粟先是摸了摸她发痛的唇,想着她的唇是硬被他给亲破皮的,她就没好气:“你绝对是属狗的!”君临道:“不,我不是属狗的,只是第一次,没经验,等次数多了,应该就会好了。”“滚!”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苏粟当即就给了君临这一个字。不过苏粟自己也看得出来,这的确应该是君临第一次亲人。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之前,无意撞见她哥和她嫂子吻的那难解难分、特别缠绵的样子,她还以为所有人接吻都是这个样子的,谁知道,到她和君临头上,一点都没有这个样子,完全就跟在打仗一样。反正她现在是觉得嘴巴又痛又麻。但心又不争气的砰砰狂跳!不再理君临了,苏粟拿起她之前被君临拿走的那两幅画就走人。君临也不拦着,而是直到苏粟走出去了,才一边笑,一边抬手,用手指沾了下那唇上的血珠。看着指尖从唇上沾染下来的鲜红,君临一点不生气,还笑容越来越大。……虽然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其实变了很多东西。像是苏粟对君临的感觉;像是君临怼苏粟的感觉;以及像是……苏粟现在开始躲着君临,哪怕就住在隔壁,她都能找到各种理由不见君临。这日,苏粟天不亮就躲出去了,直到丫鬟来禀告说君临房间熄灯、应该是睡了,她才又偷偷的回来。这种躲着君临的日子,苏粟也不知道自己要过多久,反正现在是她有点害怕见到君临,能躲着君临就躲着君临。苏粟一轻手轻脚的从君临房前路过,就轻手轻脚的推开她的房门,然后,进房间。直到进了房间,她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气。她还真怕她的脚步声吵醒君临。也就在苏粟大大吐出一口气的时候,苏粟屋里的油灯却突然亮了,让苏粟瞬间可以看见,她房内灯架下,立有一十分慵懒恣意的男子。不是君临又是谁!躲了那么多天,还是没躲过,苏粟也只是愣了下,但心倒是静了,人真的是特别的平静。君临见苏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挑眉道:“怎么不继续躲了?这看见我了,也不躲么?”苏粟没说话,只是到桌边桌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正准备将茶杯抵在唇边喝的时候,茶杯是抵在唇边了,但她还没喝,手中茶杯就被君临一把抢了过去。直到用内里将茶捂热了,君临才将茶杯还给苏粟,让苏粟喝。苏粟心里特别复杂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茶,随即,还是不说话,却喝了茶。君临一边也在桌前落座,一边又道:“你这么没种的么,不就我们两个接吻了么,你至于躲我那么多天么。”苏粟难得苦涩道:“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闻言,君临就不说话了。:()农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