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管,南田大哥,这些天学更衣束发,南七、南八学的最快、最好,南五几人每次下学后就会给他俩眼色瞧,这才惹的南八忍不住动了手。”南二如实回答道。
南田问南五:“南二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
南五刮了应雪玉一眼后,愤愤的回答:“我们没给眼色,是南八自己误解,突然动的手。”
南六几人也附和道:“我们没给眼色,是南七南八挑事儿!”
没等南田再开口,应雪玉拉着姜紫婷上前了几步,抱拳给徐总管鞠了一躬:“徐总管,确实是我们先动的手,我和南七自愿去马房喂马。”
徐总管面无表情的瞅了几人一眼,吩咐南田:“所有人打五下手板。”
“徐总管!是南八他们挑事!为什么要罚我们!”
南五跑上前几步,还想继续狡辩,徐总管只是给了他一个背影。
南田手持木板指着南五几人呵斥道:“你们当徐总管是好糊弄的吗!”
南五几人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几步,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应雪玉无奈的对着姜紫婷耸了耸肩,看来,俩人想去当弼马温还需要努力。
八个人排着队,罚完了手板,南田领着他们继续练习穿衣束发。
这场冲突在南田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做奴才的被同僚害死的可不少。
后边的日子,学煮茶、泡茶、奉茶,南五几人没再敢给脸色,不过,几个人时不时围成一圈指桑骂槐。
姜紫婷每天安抚炸毛的应雪玉:“再忍几天,到时拉两个一起去喂马,多的是机会玩弄他们。”
南二和南一,则每天下学后就紧盯着应雪玉,就怕她又忍不住动脚,害的他们又得打手板。
终于熬到徐总管考核的这天,沐浴的时候,应雪玉俩人差点把徐总管的手臂搓秃噜皮,徐总管冷冷的看了眼她们,并没训斥。
穿衣束发的考核,倒是四个组里最好的一组。
奉茶的时候,俩人轮流手抖把茶弄翻,南田见此情景忙对徐总管解释:“他们二人在学的时候,是最稳当的一对,今日大概是有些紧张了。”
徐总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眯了眯眼:“茶泡的倒是恰到好处。”
八个人站好一排,紧张的等着徐总管最后的宣判。
南一和南二是几个人里年岁最大的,做事也最沉稳,最先被点名,站在南田身边。
徐总管在剩下六人之间打量了良久,眼神停在应雪玉和姜紫婷身上次数最多,姜紫婷感觉不妙,悄咪咪的挪了挪脚,狠狠的踩了一脚身边的南四,南四大喊了一声,恶狠狠的瞅了一眼姜紫婷。
应雪玉立刻绕过姜紫婷踹了南四一脚:“你这么看我弟弟做什么!”
南四差点向后倒去,站稳后冲到应雪玉面前,龇牙咧嘴想还手。
“够了!”
南田拉开了南四,大声的训斥:“徐总管在这里,还敢动手!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南五、南六、南一、南二随我来,其余四个去马房做事。”
徐总管吩咐完起身离去,经过应雪玉俩人身边的时候,悠悠的瞟了她们一眼,眼里似乎夹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南五、南六昂首挺胸的跟在徐总管身后,傲娇的朝姜紫婷俩人翻了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