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动手的肯定只有宋恒越。
云家外祖父正在北境镇守,父王如今也在北境,宋恒越没有娶她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在北境,只有娶了她之后势力范围才向她们沈家倾斜。
“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国政大事儿朝廷会好好计较的,不会有我发挥的地方。”
她怎么可能以身犯险呢,她也不会私自去做任何事,就算再是生气,还是要以家国大事为重。
如果是一个不小心被找到了痕迹,那她就是破坏两国邦交的罪人,沈书仪从来不做这样傻的事情。
有什么能力就去做什么事儿。
芒种松了一口气,“世子妃放心吧,世子肯定会放在心上的,奴婢看他这几年已经变了,很在乎您和小公子。”
沈书仪笑笑,语气清淡,“在乎不在乎我不重要,只要他在乎明宣就行。”
她早就已经过了在情爱中徘徊不定的时候。
她一切都以自己的心情为主。
白露拿来好几件崭新的衣裳,一件件的检查着,闻言开口,“世子妃,你让我安排的人回了消息,说是世子并没有任何的奇怪的行为。”
说着白露的脸色也奇怪起来。
“不过前两天世子要了针线。”
一个男子要针线确实有些奇怪,沈书仪想着那个被她剪破了的荷包,一时无语。
思绪还是回到正事上。
“没有就好。”
如果只是现在的宋恒越梦中梦到了一些记忆她还能够过下去。
“继续看吧。”
她不会轻易地下定论,她知道这件事情对自己的杀伤力。
宋恒越只是提到了几句,甚至只是梦境,她都能做出那么过激的事儿,如果是他真的重生,这个家恐怕是得散了。
“我去一下正院。”
庆王妃这两日有一些不舒服,沈书仪每日都会过去两三趟。
“我无事的,书仪。”
她只是前几日贪凉多用了一些冰,感染了风寒。
“过两日的宫宴你就跟着阿恒一起去吧,我跟你妹妹还有明宣我们都不去了。”
从种种蛛丝马迹能看出来那日的事儿肯定是跟金国有关,过两日又是招待金国太子的宴会,她去了心烦。
沈书仪看着母妃外露的情绪,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母妃,您也要好好休息,区区一个金国太子,哪能劳动您参宴,我这就让人进宫回禀皇后娘娘。”
“我这病也正好病的是时候。”
“母妃,您就应该天天安康,哪有什么病正是时候的,依儿媳看什么都不该。”
“您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皇后娘娘不可能不准许。
宋灵犀放下团扇,认真开口,“辛苦嫂嫂了。”
宴会依旧是那些人,沈书仪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定王世子妃轻轻地招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