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沉重地说道:“我没有不对劲,我一直都想成为温姨你最亲近的人,我想要得到你的一切。”
“我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父母不管我,小学初中我都是独自上下学,直到你来到家里,我才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似乎是被我真诚的话打动,温兰心情逐渐平复安静地听我述说,只是一个简单而普通的故事,却让她眼眶红润忘了刚才被我肆意亵玩,半跪在沙发上将熟艳的肉体靠上我的后背怀抱着我,“小树,没关系的,阿姨可以陪着你,你是个男孩子有冲动很正常,但我是你的阿姨,你要尊重我,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做的你知道吗?”
真是愚蠢的女人,随便渲染下感情就真相信了,我面上依旧平淡,“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需要阿姨你立马就能接受我,我只是不想再被你当成小孩子。”
“小树……”温兰惊愕地看着我,她不能理解平日跟她冷脸以对的孩子,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表露自己的爱意。
她昨日之前,从未发觉我对她抱有异常的感情,一度认为两人关系差到极点。
心神混乱之下温兰叹了口气,她伸出来手抚摸上我的头语气坚定道:“不行小树,我们不可以的,你应该去喜欢同龄的女孩子,我是你的阿姨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
“那你跟我父亲差十岁,为什么会来成为我的继母呢。”我语气一冷。
这句话说得温兰面色僵硬,唇瓣嗫喏几声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低下了头。
半晌,她才嘴硬地回答,“反正就是不可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你的长辈,我是你名义上的妈妈。”
我突然站起身,低头俯视着这个柔软女人,眼神冷厉地看着她,“你只是我的继母,甚至没有血缘关系。”冰冷疏离的话让仰视着我的温兰神色迷茫,痛苦。
温兰刚想撇过头,我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耳让她挪不开视线,偷摸逗弄着软嫩晶莹的耳垂,我继续追问道:“还是说你真的不担心离开这个家?我妈妈如果回来了,这个家绝对不会有你的位置,你,你的家庭帮不了我那个父亲,无法给他带来工作上的利益,他就绝对不会对你伸出援手,你奉献青春的这个家只剩下我,只有我是真的在乎你,你明白吗?”
温兰瞪大着眼睛,我的话如同魔音入耳,低沉的声音在她心底回荡,心里那坚固的信念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家从始至终她都是多余的那个,我父母失败的婚姻让她插足进来,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利益,只是从一个女科员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闲职领导,除此之外,她更像是家里的一个保姆。
温兰神色哀伤,这是她一直努力在忽略的事情,虽然尽力想融入这个家庭,但这个家庭从没有人对她伸出过手。
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那个妈妈从没说过会回到这个家,看见温兰眼底的茫然无措还有对即将失去安身之所的恐惧,我在心底肆意嘲笑。
这个女人真是太脆弱了,玩弄的手愈发用力,耳垂的热量上涌,那白皙的脸庞再度浮现红云。
“好好想想我的话,可以吗?”我的语气在她最慌张的时候突然变得温柔。
温姨的脸出现一瞬间的呆滞,她挣开了我的双手,看向别处,一言不发。
“不可能,那我宁愿离开这个家。”她冷声道。
内心的道德观念束缚着她,她不可能嫁给了父亲之后,还委身我这个儿子,那她还有脸见人吗?
我明白她的心思,并没有多少怒意,只是继续温柔地说道:“今晚的宴会父亲说过让我们俩好好准备,你不用急着给出答案,平时我们还可以保持之前的关系,我只是需要你好好想想,你真的能甘心继续忍让?”
这次温姨彻底不说话了,我突然低下头靠在她的耳边,温兰没有躲避,只听到我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发现了,你那条喜欢的小内裤上有我的精液,虽然你想当做没发生过,但我知道那条小内裤被你拿起来过,阳台现在没有了,你是收起来了?扔掉了?还是现在就穿在身上?”
温兰脸色如血,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但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嘴角微勾。
不理会那凶恶的眼神,我再度靠近了些,怀抱上她的头,温兰猝不及防脸颊直接贴上了我的顶立的帐篷,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呼吸急促,撑着我的大腿就想挣扎出去。
“帮我解决好吗?用手就行。”我尽量保持着温柔的声线,“我发誓我会尊重你,但我缺失的对母亲的渴望,你帮我补上。”
温兰怒声道:“哪有母亲给儿子做这种事情的。”
“因为我们也不是母子啊,你是我的继母,我是渴望你的儿子,用手帮我。”我语气一冷,“家里就我两个人,你不想我成为那种卑劣的强奸罪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