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不可能有这样心细,何况我这样不就是拜她所赐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走进楼房。
指纹解锁推开房门,客厅里只有落地窗外的阳光,大平层的房间显得有些灰暗,厨房倒是亮着灯,我走进去却没看见人影,只有灶台热着饭菜,不用想也知道是温姨特意给我留的。
明明自己生着病还想着给我做饭,面对这么个柔弱小妇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走到客厅我才发现沙发上躺着人。
温兰脸色苍白,裹着一件薄毯靠在沙发上,薄毯滑落到胸前,双肩挂着一件宽松的开领毛衣,能看见大片锁骨和白皙软嫩的诱人乳肉。
感受到我的接近,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见到我,温兰露出温和的笑意,“回来了?厨房给你热着饭的,我担心你饿着。”
一如既往的柔软声调,满是对我的挂念。
我没有回应她,伸手抚摸上额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没出汗,精神看着比昨夜好上不少说明药有起效,也就不用喊医生上门来了。
“我没事的,早上睡起来精神好多了。”温兰一边说着便要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我皱着眉头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而是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关心,她没有挣扎,温顺地服从我的摆弄。
“谢谢小树,昨晚上是你喂我吃的药吧,我看见了床头的水杯。”温兰伸出手合在我的手掌上,显得十分感动。
与我在家中的日子里,她早已习惯了我的少言寡语,或许是对自己继母的身份感到自卑,温兰从来不敢对我多说什么,犹如女佣一样尽心照顾我从来都没有怨言,只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得以融化,可当她听到母亲可能会回来的时候,心里经年累月的侥幸犹如脆纸一般轰然倒塌人也就卧病不起。
这病来得却又让她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这场病,她还不知道我竟然会这么关心照顾她。
我感受到手掌上的滑嫩,反手握住了温姨的手,纤细修长,又带着体温失衡的冰凉,忍不住揉搓起那白嫩的指节,“病没好,不用这么照顾我,安心养病早点好起来。”
“嗯。”温兰眼里似有泪光,显得极为感动,泛白的唇瓣流露出似娇吟一般的轻哼声,就算是对我的回答。
想起什么,她的笑容消散下去,轻咬唇齿既显得娇媚又有些可怜,开口便是软哝的腔调,“阿姨身体好着呢,小树不用担心,倒是,倒是可以多想想你妈妈早点回来。”
“我想她做什么?”我发出一声冷笑。
温兰惊讶于我的态度眼底似有欣喜,又强撑着板起脸对我说教,“这叫什么话,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妈妈,心里总是惦念着你想着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打断道,“我有惦念的,想的,她便要顺着我,服从我吗?”
温兰被我的反问说得一愣,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抹好奇,“人小鬼大,小树看上谁家姑娘了?不会是那位宋同学吧。”她想起了之前我提过的同桌,这几年家长会也是她负责代替父亲去的,对那个冷漠姑娘有些印象。
我摇摇头,突然俯身下去靠在温姨的脖颈间,她却以为我是有意亲近,神情甜蜜地靠上我的头,让我呼吸到更美味的香气。
“我对她没兴趣。”我在温姨耳边轻声说道,难得在她这里表露出一丝温柔。
温兰笑容柔和,我的举动我的声音让她有些羞涩,内心被我亲近的渴望又让她忽视了我这是不是在占便宜。
“没关系呀,小树看上了哪家姑娘,我都不反对,我又不是你父亲那样的老古板,我相信你是有分寸的孩子。”温柔的话语轻声诉说,温兰相信她眼中的我,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因为她身上的体香,还有发丝间那股洗发水的幽香刺激得头脑发胀,下体已经在昂然挺立。
忍住伸出舌头舔舐的欲望,我淡淡问道:“真的吗?”
温兰露出笑意,“当然,我相信你。”
听见这句话,内心的冲动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伸出舌头直接含上了那晶莹娇嫩的耳垂,双手在第一时间牢牢环住温姨的肩膀。
“呃啊,小,小叔!你做什么?”温姨的声音中总算多了一抹慌乱,她开始在我怀中挣扎,却被我的双手牢牢扣在沙发之上。
耳边传来甜腻泥泞的水声,很快,温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本就沉重的意识突然多了几分清醒,能更加深刻的感受到耳垂在我口舌中如何被挑逗。
“小树!放开我!”温兰慌乱下提高了嗓音。
我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舌头离开了敏感的耳垂嫩肉,在她身旁低声呢喃道:“我想要你温姨。”
“我一直都知道,你跟父亲没有同床过,我来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好不好。”
话音落下,怀中柔弱似水的娇躯突然一僵,温兰抬起那总是带着愁绪的眼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难以置信,这样的我,这样的心思,是她照顾三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