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睡得跟什么似的。”温兰有些无奈,伸出手抵在额头,感受到那股冰凉,“这,感冒了?”温兰担忧了起来,不过见我脸色正常,内心的担忧去了几分。
眼神移动,她很快看见我下身显眼的凸起。
淡淡的石楠花味还剩下细微的一点,钻进温兰的鼻底,让她面色慌了一下。
我习惯裸睡,常换的被褥有股安心的气味,陪我度过了孤独的童年。
这都是温兰的手笔,虽然她只是后妈,对我还不错。
温兰红着脸移开视线,看着熟睡的我啐了一口,“人小鬼大,起床了。”伸出手捏起我的脸,我只能睁开眼睛。
“困。”
“困也得起床,都高三的学生了,周末不学习还赖床啊。”温兰白了我一眼,没有同意我睡懒觉的申请。
“赶紧起来,还有,以后睡觉穿上裤子。”说完她便起身扭着屁股走了。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
今天那个位高权重的爹不会回来,不对,我一年也见不到那个人两三次,现在也不知道在那栋楼的办公室指点江山。
我套了件短袖就走出房间,故意没有穿上裤子,从客厅穿过准备去厕所洗漱,被从厨房走出的温兰撞了个正着。
鸡巴的阴毛从短袖的衣摆漏了出来,她只是扫眼看来,就能看见一根耷拉着的粗黑鸡巴。
还没硬,都十分显眼。
“让你穿上裤子听不见呐,知不知道羞。”温兰气恼地说了一句。我没搭理她,直接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看着我的背影,温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两人平时很少沟通,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这很正常,后妈跟儿子这样的狗血剧目哪有什么关系好的。
冰冷的水让我大脑清晰了不少,下意识地瞥眼看向脏衣篓,还保持着昨晚的布局,看样子没被发现。
我随手将这堆东西连着自己的短袖丢进洗衣机,这个家用电器我还是能玩得转的。洗漱出来,看着镜中的削瘦脸庞,我咧出笑容。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又一丝不挂的走出厕所,坐在餐桌的温兰抬眼就看见了我,随即脸颊一红,眼含怒意地看向别处。
“回房间去!”她对我发狠道。
我依旧没搭理她,也没管她有没有在看我。
我身型削瘦,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条,尤其是萎靡的鸡巴,即便没有硬,都老大一坨吊在两腿间,跟身型反差极大。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最近放肆惯了,而且越来越放肆。见我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温兰无奈的叹口气。
好看的黛眉皱在一处,那股愁绪便飘了出来。
她很想跟这个丈夫的儿子搞好关系的,结婚之前她以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可新婚当晚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没有碰她,接了个电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