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洪保民,也是为数不多,孩子被侵犯后选择报警的家长中的一个。
那天,他的女儿洪喜珍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寻常的慌乱。
洪保民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立即跟工地请假赶回家。
一进门,他就看到洪喜珍脸上布满淤青,看到他时,不是欢喜地扑上前来,而是惊恐地退缩,好像害怕被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洪保民心急如焚,追问之下,才从女儿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得知,她竟然遭受了侵犯。
他安抚好女儿后,说服她把事情经过告诉自己。
“我去找胡连元理论,”他却冷冷地回我一句:“‘一个巴掌拍不响。你闺女要是没点问题,怎么偏偏就她出事?’你听听,这哪是人话!”
洪保民的脸上愤怒与悲伤交织,眼神中闪烁着未曾熄灭的怒火。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他的愤怒依然如初,仿佛那些不公正的言辞刚刚刺进他的心。
“明明是那些畜牲动了脏心思,她有什么错,她只是去放学回家,就被人拖到地里,她做错了什么。”
洪保民眼圈红了,想哭又怕被楼上的女儿听见,努力压低声音,身体都在颤抖。
“后来我带着闺女去报警,警方说能够找到凶手的证据已经没有了,他们只能根据线索去排查嫌疑人,调查需要时间,要我们耐心去等待。”洪保民眼神中难掩失望。
他不清楚警方的办案流程,他只知道,警察没有办法帮他们讨回公道。
出了这件事情后,洪喜珍就一直闷闷的,不跟人说话,也不爱出门,学也不去上了。
陆在川把韩慈调查到的情况,选择性的和洪保民说:“我们需要您女儿帮忙回忆一下凶手的长相,有一些特征都行,我们一定会抓到他。”
洪保民懵了:“你说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的!”
她原以为自己的女儿出事是意外,没想到竟然是有人预谋设计的。
“那个贱人在哪!”洪保民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能体谅您现在的心情,但麻烦您先冷静一些,案件还在调查中,如果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沟通的。”陆在川安抚着洪保民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洪保民的情绪才冷静下来。
“我问过她了,”洪保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说当时被套上了头套,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那个畜牲是谁。”
他顿了顿,努力在回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她还说过,那个畜牲的脸上凹凸不平,像是长满了痘痘。”
洪保民猛然想起,急切地补充道,“肩膀上也有!”
方一渠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肩膀上有痘?”
“对,她说碰到的时候感觉很粗糙。”洪保民坚定地点头。
“好,我们知道了,谢谢您的配合,如果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三人准备离开。
洪保民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神情十分复杂。
“会是同一个人吗?”宋文煜紧张地问,“和杀害胡雪清的凶手。”
陆在川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两人是同一个人。何莲的‘客户’主要活动在津宁及附近的村子,有电话号码的可以排查,但剩下的我们得到周围的村子去摸排。”
“联系各个辖区的派出所负责人,”陆在川转头看向方一渠,语气坚定,“让他们把附近几个村子里,脸上或肩膀上有凹凸不平疤痕、视力有损伤、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体重约140斤的可疑人员信息都发给我们。”
“明白。”方一渠点头,立刻开始行动。
……
陆在川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消息会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