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跟我圆房,你分明都……赵北川,你是不是男人!”陆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起来,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屡次被拒绝,实在太受打击的。
赵北川一见他哭立马慌乱起来,伸手笨拙的帮他擦眼泪。
“你若不喜欢我……就,就趁早跟我和离,别耽误……耽误好人。”陆遥哭的抽抽搭搭。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娘是难产死,我听说哥儿生孩子比女人更难,我舍不得你遭罪。”
“啊?”陆遥愣住,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
“不,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我也不懂,我想着宁可自己忍着难受,也好过你遭那一通罪。”
陆遥气一下就消了,这个傻子又不是必须进去才行,红着脸拉了拉赵北川的手,“我有别的法子,不会怀孕也能疏解,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北川喉结滑动,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朝没人的西屋走去。
赵北川去外面转了一圈,见大门关好了,鸡舍都插好了,骡子也睡下了才进了屋。
脱了衣裳刚上炕,温热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大概喝了酒的缘故今晚陆遥的胆子格外大,居然把上衣脱了,紧紧的贴在赵北川的身上。
赵北川没有推开他,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他光洁的背上摩挲。
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了谁,唇齿磕磕绊绊的贴在了一起。
赵北川无师自通的入侵到陆遥的口中,舌尖纠缠,将他吻的喘不过气。
“唔……”陆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带,赵北川翻身覆了上来,宽阔的臂膀支撑在他身体两侧,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身体泛起一阵阵酸麻。
陆遥把脸凑过去小声道:“相公,咱们圆房吧。”
赵北川呼吸变得粗重,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住。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赵北川直接起身下了地,陆遥又急又气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快进去,外面冷。”
陆遥红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还嫌弃我!”
“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跟我圆房,你分明都……赵北川,你是不是男人!”陆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起来,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屡次被拒绝,实在太受打击的。
赵北川一见他哭立马慌乱起来,伸手笨拙的帮他擦眼泪。
“你……若不喜欢……我就趁早跟我和离,别耽误……耽误好人。”陆遥哭的抽抽搭搭。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娘是难产死,我听说哥儿生孩子比女人更难,我舍不得你遭罪。”
“啊?”陆遥愣住,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
“不,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我也不懂,我想着宁可自己忍着难受,也好过你遭那一通罪。”
陆遥气一下就消了,这个傻子又不是必须进去才行,红着脸拉了拉赵北川的手,“我有别的法子,不会怀孕也能疏解,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北川喉结滑动,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朝没人的西屋走去。
猪仔们都睡着了,冷不丁一开门吓得它们吱吱乱叫。
赵北川把它们撵到旁边的屋子,将炕上收拾出一块地方。
晚上做饭时烧了西屋的釜,炕是热的屋里一点都不冷,但陆遥就是紧张的浑身发抖,感觉手脚都是酸软的。
赵北川拿了一床被子过来铺在炕上,把人抱上去直接就扑了上来,又狠又凶的亲着陆遥,天知道他等这天等了多久。
陆遥搂着他的脖子,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被亲的口水连连,嘴里发出无意识哼吟声。
赵北川亲完嘴又开始亲耳朵,粗糙的舌头剐蹭着陆遥的耳蜗,刺激的他喘得不行,“别,别舔……北川啊……”
顺着耳垂一路向下,终于啃上那颗鲜红的孕痣,牙齿轻轻叼起又慢慢松开,又痛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