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愤怒的踩着他们的尸体,最后只留下一个活口。
“女侠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受雇办事,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还等着这笔钱呢。”
少女没接受他这套说辞,给了他一脚。
“嘴巴老实点,那破公司的直属私兵标识我还是认得出来的。我知道那些人许诺给你什么了,把我抓回去之后分你一口我的肉对吧?”
“俗话说赚一分钱就要准备赔一分钱,想吃我的血肉,你又拿什么当抵押?你记住,我是不死的。而你,死期就在眼前。”
提到那实验室里不死性奴的往事,少女依旧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姐姐们的帮助,自己早就沦为了那些疯狂怪人实验下的牺牲品。
少女最后一踩,硬是折断了那人的脖子。
少女感到了一丝解脱,因为这肯定是最后一波追捕她的人了。
再之后她的身体会开始准备“腐朽”,尽管是不死奴的完成品,但届时她的生命还是会走到头的。
少女踌躇的走在高山之上,如逃到此地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那样,躺在雪上沉眠。
她不怕冷,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你是我的唯一,我们的唯一。我们唯有这一个赌注,如今也是将它压入了枪膛。”
再次见到父亲时,他云里雾里的话让和光听的不知所云。
但那或许只是东明自己的感叹,没想着让儿子听明白。
但他无意打哑谜,很快就步入正题。
“光,或许你会有疑惑。为什么你每次行动时总是孤身一人,同为游侠的同志们又去了哪里?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没有一个游侠联系你?你应当察觉出了异常。”
和光点头,他确实有过这些疑惑。
而且明明资料什么的前辈们已经收集妥当,却要让他一个新兵蛋子来出这个风头。
东明有些僵硬的喝口水,说出了那堪称恐怖的真相。
“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在一次行动中被雇佣兵埋伏,同志们全都战死,我杀了那叛徒逃出生天。可毒烟侵入五脏,无药可医,眼下毒入骨髓,虽无痛苦,却也没几天活头了。”
和光眼瞳一缩,大致明白他说的那次袭击发生在什么时候了。他恨自己不能早日察觉,或许可以想想办法,也许真的有救呢?
东明不给他乱想的机会,继续说:“新邦游侠不能消亡,爸爸要走到头了。本想着等你毕业后再把你拉到游侠队伍里的,可现在不假时日,只能将安排提前了。扳倒尘灰是爸爸和叔伯们做的最后一件大事,如今做不完了,将它交给你也能有一个好的结束。”
“父亲!”
“不要哭,过几天就是你的新生考核。我记得你在电视上说过,负收入就拆了尘灰。爸爸肯定等不到那天了,到时候把尘灰的废墟照摆我墓前就行。”
东明看着窗外,对这个世界有些不舍。思绪万千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把目光放在客厅。说了句:“活着真好,我还没操够你妈妈们呢。”
和光忍着泪水就要走,东明却拦住了他。给他戴上了眼罩和消音耳塞。
“老爹,这是干嘛?”
“爸爸我是个顶级的调教师,要给你补一课。我活不到考核的时候,这就算爸爸能帮的最后一件事吧。”
东明引导儿子躺下,然后一双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并露出了他雄厚的本钱。
“我为你找来了一只性奴,你接下来不能动,只能凭阳器上的触感去判断性奴此刻的状态,高阶性奴可不会一味地挨操,调教师的技术不过关的话反而容易让性奴牵着鼻子走。”
“你们的赛制改了,但捕获女奴的条件还是那套。是要把性奴弄到高潮才算,被牵着鼻子走是没法成功的。”
消音耳塞被启动,和光感觉自己的听觉被剥离。
黑暗中看不见东西,听不到声音,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坤巴被吞入一片温暖的甬道中,带着阴水特有的黏滑深深地重扣在子宫中。
蜜道吞吐频繁而有力,自己驰骋在众女之中的利器此刻却像扎进泥里一样,前进和后退都十分艰难。
蜜道如同无数小手一样,催促着他赶紧交出精液。
“这……先天魅魔吗?”
和光想要一泻千里,却始终不得解放。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没用,赶紧挺直根器,如同探针一样判断性奴的状态。
性奴微微有些颤抖,恐怕是来了感觉,但跟自己城防失守的状态肯定不在同一个级别。
他苦苦守着精关十几分钟,终于等来了性奴高潮,阴水同精水一同喷涌,险些让他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