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解决了,麻烦的是外面的东西。
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在外面要做得至少跟真正的女人一样,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
于是我们就用你身上残余的部件做了大小阴唇和阴蒂,并帮你从新开了尿道口,我保证就算是用最精密的仪器,也绝对检查不出我们的赝品与真品之间的差别!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在拿你的身体开玩笑,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使药效万无一失地发挥出来。
最后就是为你注射我们的药了,我们一共注射了三次,前两次都没有成功,直到第三次后,你的心电图才有了反应。
从你的尸体被运回总部开始,到你彻底被救活,一共是15天。这15天里,大家几乎都没有合眼,大家都很关心你呀,他们都不希望你死!
所以,我要你向我保证,无论是刚才听到了,还是今后会发生多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实,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行吗?”
确实,贝克说的这样的手术我接受不了,但看着贝克的为我而生的白发,想起关心我的朋友和长辈,还有为了救我而牺牲的生命,我也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知道这个手术的人有哪些?”我问贝克。
“除了我,还有朱诺大姐,兰,艾玛和马莎,她们都是关心你的最好的朋友。其他的参与者我都干掉了,连为你做手术的机器人,我也把它们毁了。你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抓住你的小辫子。”
“是呀,既然你们不想我死,那我至少可以答应你们在我报完仇之前,我不会再用那样的药了。”
“你肯那样想就好,我的事情讲完了,该讲讲你的事了: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于是我把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说给了贝克听,但我不敢保证他是否听明白了,因为我当时的心情欠佳,根本没心情讲故事。
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可以承受,自己身体已经发生的巨大变化。
“我马上叫人去调查,你好好休息,千万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贝克说着就离开了病房,看来他又要忙其它的事情了。
现在病房里就只剩我一人了,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向两腿之间,感觉到的是厚厚的绷带,但绷带下好象已经没有了任何突起的部分,取而代之的是光秃秃的一片,一根导管从里面伸出来,应该是导尿用的。
现在我连最后一丝确认贝克的话并非实情的希望也没有了,我摊倒在病床上,什么也没有再想,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我从危险期到了恢复期,就纷纷来看我。
最先来的还是兰,她现在已经洗掉了一脸的悲伤,拿着这样那样的补品进来,一进来就扑倒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这个月来我一直希望的,就是能够再一次看到活着的你,然后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知道她是在为那天与我吵架的事情道歉,就说:“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我早忘了!”
兰一脸欣慰,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放心,贝克教授说这样的手术只是为了救你的权宜之计,一旦你脱离了危险期,他一定会让你变回来的。”
“他什么时候给你说的?”
“就在给你动手术前一天晚上,他请求我批准这次手术的时候,他是这样跟我说的。”
如果在平时,我非高兴得跳起来,但现在我却不太相信兰的话,因为要是真的可以再变回去,那昨天贝克那家伙就不会在我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那么多话了。
“怎么了,不舒服?”兰问。
“不,没什么。”我答道,“你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那我不打搅你了。”
说着,兰就安静地走开了。
兰走了没多久,艾玛和马莎又来了,艾玛还是那么关心我,凑过来问:“怎么了,听说你动了好大一个手术,要不要紧?恢复得怎么样了?饭吃得下不?伤口还痛不痛?”问了好大一堆话,我也答不过来;有时我真的会以为她不像是我同辈的朋友,而像是我的长辈。
与艾玛相比,马莎可要刻薄得多了,张口就说:“听说你被贝克那家伙阉了,是不是真的?”
艾玛马上用手捂住马莎的嘴巴,然后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不要生气,她说话从来都是口不择言。”
我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马莎说话一直都是不经过思考,而且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寒暄之后,我们三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说累了,她们也就离开了,我终于又拥有了片刻的休息。
晚上,贝克来了,他是来看我的,顺便来查看我的恢复情况。
“好,很好,继续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下床了。”
“我到底要多久以后才能正常活动?”
“不要慌,慢慢来,要知道你受的伤不轻,动的手术也是大手术,当然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