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反倒显得我比较猥琐了,像是鸿门宴的诡计落空了一样。
不过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这三个家伙的模样也只是有点端正罢了,倒也镇不住我。
我首先安排他们入座,然后就和他们聊了起来,这时菜和酒也已经上桌,我就趁着敬酒的机会和他们套套近乎。
吃归吃,事还是要办的,我借着酒性,与他们商讨了关于这地区生意的划分,最后双方各让一步,五五分张,事情也终于可以和气收场。
“风少爷,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您可以放心了。”
“我的事情是办完了,不过你们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请风少爷吩咐。”
“当然是扳倒朱氏三兄弟的事了。”
“我们不是和他们和解了吗?”
“和解?那是对真正的皇室贵胄,而不是对这三个冒牌货。”
“冒牌货?真的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们的掩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头一道菜上来后,老大的手有一点点移动,当时我还没有动筷子。一般有教养的家庭,都会教导孩子做客时不能比主人先动筷子;但老大在第一道菜端上来后,就有了吃的打算,这与皇室的教养是不附的。他的手只移动了一点点,显然是意识到了,故意收了回去。还有,在吃饭中途,外边有人再喊抓贼,相信你也听到了。那老三下意识的用肘部触了一下西服的内包,然后吐了一口气。这当然是触到了里面的钱,觉得钱还在,就松了一口气。你看,这是皇家子弟干的事吗?所以我相信,他们三个不是什么皇室贵胄,只是三个地痞流氓罢了。这种人还想和我们平分秋色,没门!现在你的任务,是扳倒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风少爷一语惊醒梦中人。”
于是我当天就离开了荣城,第二天就回到了总部。
又过了几天,就听说荣城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我们的人潜入朱家,偷走了所谓的家谱和国玺;三个心虚的家伙没了骗人的东西,也不敢公然讨回,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而且除此之外,还在三兄弟家中的电脑里查到他们是有后台的,不然三个地痞流氓怎么敢冒充皇室!
至于这幕后的黑手,我们是再也查不出了,此事只好就此作罢。
一个月之后,组织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组织的首脑,也就是我的干爹,死了。
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死,也没有谁确切地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听组织里的医生说他是突发病毒性心脏病。
而组织的成员也没有过多地追问首领的死因,而是在考虑组织今后该由谁来领导。
我当然是候选人之一,但我太年轻,于是我将组织的领导权推给了我的干妈。
干妈这几年一直没有过多地过问组织的事情,这次她肯出山,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对干爹死因的怀疑。
我的干妈,也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兰的生母,他在组织里有一个外号,叫朱诺,这代表了她在组织里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组织易主,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组织里人们的士气,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贝克来找我,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给我听。
我们见了面,他给我说了一件非常让人震惊的事:“首领并不是得病死的,而是被人用烈性毒药毒死的。”
“什么!这是真的吗?”
“是我手下告诉我的,他就是当日为首领验尸的医生。”
“验尸?干爹不是死在我们眼前的吗?”
“实际上首领当时已经死了,那心电图的假象是我们做出来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们也是不得已,因为当天下午佣人去给首领送茶的时候就发现他死了。那佣人马上找到了我,我叫上手下的一名医生赶过去,看见的也只是首领冰冷的尸体而已。手下马上就闻出来是氰酸钾,我知道事态严重,便吩咐那佣人什么都不要说,而我和手下就合力导演了这场众人送终的话剧。”
“这么说”
“组织里有内奸,而且这内奸还是组织的高层人员,因为下边的人是无法给首领下毒的。更让人寒心的是,我们在现场居然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可想犯人犯案的手法高明之极。像这样的人已打入我们的内部,而且还是核心地带,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理解贝克的感受,因为我们组织的科技实力,能从任一个细微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