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的话被噎住了?她又泄了气一样地坐下,与之相反的是弟弟的开心。
从行为上看,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地沉稳可靠,让人安心,从客厅到厨房的隔断中能看见,他正在处理那条鱼,说不出的,我觉得他很开心。
脑子好笨,我看不出来他为什么开心。
不过弟弟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我的嘴角莫名有些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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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秦医生离开了。
姐姐在客厅的沙发上瘫坐着看电视,我则在水槽里洗碗。
事情已经完成了,我终于感觉到心中压抑的愤怒和块垒少了大半,就像是一本浅薄的书被烧毁,或是到处爬行的蟑螂被一脚踩死。
虽然还会有灰烬飘飞,还会有汁液弄脏地板,但是事情的源头已经解决了,这就很好。
当这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逐渐感觉到有一种奇妙的冲动了——我想跟我姐姐做爱,再次发泄自己的性欲。
喉咙有些发紧,我倒了一杯热水,看着正在睁着黑眼圈眼睛,好像在神游物外的姐姐。
电视开着,正放着午间新闻,看起来姐姐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时不时吹来夏末灼热的风,拂过姐姐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勾勒出姐姐丰腴的臀部和大腿。
我慢慢地走过去,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要克制,挨着姐姐坐下。
隔着我的裤子和她的裙子,我能感受到这两层织物之内的、她的肉肉的大腿,温度还是她抑郁症以来一贯的低,有些凉意。
我伸出手,撩开裙子抚摸姐姐的光滑如玉的美腿,姐姐没什么反应。
我有些口干舌燥,抬头对上姐姐的双眼,透过那副有些大的黑框眼镜,却意外看到——姐姐的长期黑眼圈之中,她那深潭一般的眼睛正含着水光,带着笑意看着我。
她慢慢开口:“阿文……今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姐姐觉得、你好像很开心?”她的眉毛向眉心舒展开来,显示出一种慈母一样的包容。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嘴凑近姐姐的略显苍白的嘴唇。
姐姐温柔地接纳了我,舌头任由我吸吮舔舐,不复最开始的生涩。
舌吻的感觉令人上瘾,姐姐的舌头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些湿润的唾液,与我的舌头纠缠不清。
接着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放开控制,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吸吮着,亲吻着,舔舐着,融化着。
这气氛简直令人发疯,姐姐仍然坐在沙发上,只是头略微向我倾斜,我坐在她旁边,想要把她整个吞下,拆吃入腹。
我猛地站起身,胡乱扯下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又踏进卧室把床头的那盒避孕套拿过来,接着又坐下。
我再次亲吻她的嘴唇,短暂地交缠之后,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眼睛,鼻子,然后一路向下,姐姐白皙颀长的脖颈,这常能让我想起水面上垂下的杨柳,呈现出美丽的弧度;
姐姐的锁骨,不仅是锁骨两一条凸起的线条,还有线条末端的圆润凸起,以及线条上方自然内凹的形状,都是那么令我着迷,清纯而色情。
我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姐姐的脸颊嘴唇脖颈和胸口,想要将我的爱意传递给她,发出嘬嘬的声音。
姐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在我的身下软成一滩水,迷离地小声喘息着。
我想要姐姐了。
我把姐姐扶起来,只是一个眼神,姐姐已然领会,那是多次的肉体和心灵交融中,情侣们习得的内禀技能。
她脸色春潮未退,慢慢地摸索起身,要脱去她穿的白色连衣裙,要脱去她胸部的朴素白色胸罩,要脱去她跨部的白色的带蝴蝶结的内裤,将自己最坦诚的一面展示给我。
姐姐脱得很慢,这是因为抑郁症的影响未消;姐姐脱的时候手有些颤抖,这是喜悦还是害怕?
是害怕还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