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避开了,伤口并没有多深。”薛龄有些不自在,太近了。
明明脑子里的废料都已经跑了几卡车了,被姑娘家捧着手,居然还羞涩起来了。
薛龄在心里暗自唾骂,这种事情以后常有,还要习惯。
“你伤口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辛夷看着看着眉头紧皱起来:“打伤你的人,刀口抹了毒药?”
“不碍事不碍事,你别慌,我找到那俩秃驴藏身的密室了,就在方丈室里。”
薛龄悄悄的跟辛夷共享了这个秘密。
“那老头驴是这个土匪窝里的头头,他十分自负,密室修建的只有一个出口。”
“不过,那个小秃驴有些狠辣,他俩打起来了,还说,天亮之前他们的人就会上山来杀人。。。。。。”
薛龄怎能料到,他说的越多,辛夷越是担心。
“薛龄,薛龄?薛龄!你怎么了?”
薛龄轻轻捏着辛夷的手,软绵绵的,白嫩嫩的,简直像是握着云朵,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来人!解毒散!快拿解毒散来!”
薛龄眼前渐渐变的模糊,彻底陷入一片漆黑之前,听到了辛夷有些慌乱的惊呼。
薛龄还在想,小手好摸,但是醉人的很啊!
劲儿真大!
刚才的意外小状况,完全被薛龄抛诸脑后,嘴角带着一丝安逸的笑,躺的板板正正。
众人手忙脚乱的拿来解毒散,给薛龄喂了两份儿。
“参领,钱大人也中了毒。。。。。。”
“救,都救。”辛夷收回心神:“分出二十个人手,去守着方丈室里的密道出口,若有强闯,格杀勿论。”
“另外,现在开始警戒,谨防有人偷袭。”
“是!”
辛夷看了眼阴沉沉的天,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老住持的同伙们被五花大绑着捆成一串糖葫芦,跪在院中。
程锦丰不知哪摸来的毛笔,沾了血红的朱砂,在贵公子的脸上画王八。
头朝下,尾朝上。
还是个颠倒龟。
他一边画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本少爷让你装,装你个天翻地覆大乌龟!”
杜老将军拉着一张老脸,目光阴沉的看着,软趴趴赖在地上的闵南枝,杀心起起又落落。
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摸了根烧成碳的木棍子,在地面上刺拉拉的磨。
在粗糙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黑印儿。
“我老了,但我眼还没瞎,我现在就除了你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