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可对这个不敢好奇,连自己这个档案局工作的哥们都调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点什么大事收不了场那可真就闯大祸了。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父亲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财万贯,母亲也是行业里有名的设计师,三个孩子都是名校毕业,虽然薛知意差一点,但是并不影响弟妹的优秀,也不影响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亲的家产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辈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有一点点难搞。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
当然是可以选择和师兄前辈一样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对上司们低头,他也不屑低头。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陆彦生意识到可能不是有一点点难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搞……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薛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接着和顾客打球。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陆彦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继续睡呢,还是赶紧跑路。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要么就只能现在跑路,过着后半生被人追杀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来怎么取舍已经很明朗了。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不然,跟家里服个软,让老爹出面把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薛知意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伸完懒腰,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漱。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陆彦生默默打开房门,盯着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总比被活活憋死强。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本来这个餐馆就是两个人开了养老用的,算副业,听语气好像是主业出了事要处理。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楼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陆彦生的房门。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知意开门的时候钥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捂着心口缓神。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
打开门,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全都因为坐在自己沙发上抽烟的人打乱了。
“你怎么随便进人房间……”薛知意把钥匙放回兜里,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薛知意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着衣帽架愤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