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从不抑制对她的喜爱,自然也不会抑制由她所带来快感,一声一声变了调子的低喘呻吟当真是听得出他此刻的快乐,倒是比大多数时候都羞于表达的阿洛要坦诚的多。
陈皮那棍下还有两个硕大浑圆的盲袋,随着他挺进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阿洛的下巴上,他引着她的手去摸,阿洛只觉得这两颗又圆也软,倒是比那根棍子有趣多了,当即把玩的爱不释手。
“这里头…多的是精元脂膏,好阿洛,你多弄弄,我都给你!”
陈皮还没忘了刚才颜面扫地的事,这会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胯下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几分。
不知道顶了多少下,阿洛觉得嘴皮都要磨破了,陈皮终于捧着她的脑袋狠狠插了几下,在一声魂飞魄荡的呻吟声后,终于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精,一股射完又是一股,除了吞下去的那些竟还攒了满满一大口,被陈皮用棍子堵着,她不想吞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含着等他大发慈悲的拿出那根东西才好吐掉。
陈皮还在享受出精后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和肉棍摩擦时便会发出更加黏腻的滋溜声,陈皮眼一热,那根肉棍还未来得及软下去就又生龙活虎的动作起来。
“呜~”阿洛闷声哭着,摇摇头对他的动作表示抗议,却被他摸着头温声祈求。
“就一次,再一次就好了,我弄快一点。”
阿洛还是摇头,陈皮只得拉着她的手去摸那仍然鼓鼓囊囊的精袋,故作可怜的说:“你摸摸,这里面还有很多呢,我前段日子憋的太久了,如果不能全都射出来恐怕于身子有碍。”
阿洛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他一服软她心就软了,只一瞬犹豫便被他开始了第二次的驰骋,由于刚刚射过一次,他的棍子不比刚刚敏感,他倒也不急,动作也变得有条不紊,温柔缠绵了起来。
只有阿洛独自艰难的承受着他。
还有完没完了!
阿洛气的简直想翻白眼,她觉得自己又上当了,不就是当了一次快车手,至于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她吗!
她唇都麻了,舌根也疼,喉咙更是磨得充血,可陈皮偏偏精虫上脑,无论如何不肯放过她。
尤其是口中还含着一口浓浊,这玩意儿虽然不难吃可也好吃不到哪里,这样一直含着也会渐渐变得非常疲惫,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顶的吞下一些。
女孩子体力本就贫弱,阿洛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只能摆烂的承受他越发过分的动作,又是好大的一阵功夫,直到阿洛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扭曲,陈皮才又一次顶着她的喉咙释放出股股浓精,这次竟不比上一次要少,一出精就将她口中含着的那些冲咽下去。
陈皮射的爽极,只觉得人生有这一遭死也值了,一时间竟笑了起来,笑的腰都弯了下去,那沾着精液的肉棍一下子从阿洛口中弹了出来,却还与她的唇舌勾着丝丝晶莹。
阿洛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东西,她一边咳一边哭,泪水混合着精水落在地上,陈皮拿茶水给她漱了口,又拿着布巾想要帮她擦拭脸上的水渍,却被她狠狠的扯过来,胡乱擦了丢到他脸上。
陈皮丝毫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将她揽在怀里,“好阿洛,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一时情急,下次不会了。”
“别碰我,你就是个…混账!”
“好好好,我是混账!”陈皮听她口舌骂人都骂不利索,当真是被欺负狠了,那你搂在怀里又拍又哄,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
渐渐的,阿洛竟有了一丝睡意,便在他怀里眯着眼睛不再动弹。
陈皮想要将她抱到床上,却见那贵妃椅上的坐垫也湿漉漉洇了一块,伸手一摸才发现她两腿间也如潺潺小溪般湿润,他勾唇一笑,眸中精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