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被高潮的余烬牵扯着,翘着屁股伏在榻上战栗颤抖,流不尽的淫液如黏腻蜜浆一样挂在粉腻腿根,又缓缓滑落,在腿间留下一道晶亮的水渍。
房间里腥甜的奶杏味越发浓烈,像无形的火一样滚滚将他淹没。
周蘅腿间的疼痛已经无法忽视,他微微蹙眉,咬着牙伸进衣袍下安抚自己被禁锢的紧绷性器,狠狠搓了两下,胀痛中龟头艰涩地泌出一缕精液。
他粗重地喘着气,将精液抹在少女粉桃一样的屁股上。
马上,马上,他就可以享用了。
他搅了搅还在夹缩的花穴,挖起一捧淫液摸上尾骨下攒紧的、粉嫩嫩的肉洞。
糊满淫液的菊穴被修长白净的手摁了摁,肉菊微微向里陷去,滑润的手指缓慢插进这个紧实淫贱的小洞。
小菊穴里层层迭迭的肠壁如临大敌的紧裹着他,他指尖在里面艰难翻动两下,才发现菊腔里面已经沁出一汪液体,他换着角度轻揉肠壁,少女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弱呻吟也逐渐淫媚起来。
待手指拔出来时,菊瓣上已经挂上几道湿漉漉的淫水。
周蘅望着手上的菊蜜摇头失笑,刚刚高潮,没想到她连小屁股也流水了。
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丸,李子大小的朱红色药丸被抵在菊穴口,弱水迷蒙中感受到坚硬的异物,身体不自觉的夹紧穴嘴推拒,周蘅顶了两下无果,只能无奈的在臀尖打了两掌,果然他的骚宝宝受惊后屁股一松,药丸被顺利推入菊穴。
他又剜起一小块米黄色油膏,送进穴中,细细涂抹在菊腔肉壁上,他亲手调制的油膏生效很快,片刻后,女儿肥嫩嫩的小屁股就开始抽搐着吐水。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用来压制蛊虫,滋养她的玉髓朱丸还没开始融化,要把油膏与汁液堵在她小屁股里才行。
周蘅左右巡视一圈,目光落在手上的一串蓝色上。
青金石手串被他解下,湿糊糊的粉菊蠕动着小嘴一口一口吃下指盖大小的深蓝色珠串,穴里面的汁液随着推挤被溢出,还未塞进去的两三颗珠子像小尾巴一样坠在肥软的屁股中间,被淫液浇的油亮。
他宝宝这骚里骚气的小屁股,周蘅看的两眼发直,口干舌燥,下腹被淫火烧的更疼。
弱水的腰塌的更软了,药丸与珠串胀的她发出又淫又娇的呜咽。
但他现在无暇安抚女儿,他稍稍粗暴地往里推入最后一颗珠子,只留下一个打着绳结的葫芦头堵在粉菊穴口,不让融化的药汁流出一丝。
周蘅急切做完,舒出一口气,终于要轮到他了。
天青色衣袍被撩起,裤子早已褪下,白皙精壮的两腿间,一坨半翘的肉茎被银质套子紧紧的勒进肉里,疼的他无法勃起。
周蘅抽嘶一声,倾身覆在弱水身上,被束缚的肉茎在她泥泞花谷里上下磨蹭,汲取着可口淫水,弱水被冷落许久,现在终于有个性器舒缓欲望,她无意识的摇着湿淋淋的屁股追逐身后器物。
周蘅对女儿小小的献媚极为受用,他咬上弱水后颈的蛊纹,声音低哑难耐还带着一丝笑意,“骚宝宝,别急~爹爹马上就喂你吃肉棒~”
说着,他伸手取下插在弱水发间的翠玉簪,簪头与簪身一拧,露出一指节钥匙的形状,他将钥匙插入下身的锁头,“咔哒”一声,贞操器被打开。
银弹环组成的套子被卸下,露出与他俊雅外表截然不同的棕紫色半硬肉茎。
周蘅挺着腰,拉过弱水软滑的小手,包在自己掌中轻轻搓动肉茎,皮子上疼痛中带着细微酥麻的感觉,像毒药一样让他上瘾。
很快棕紫色肉茎就挺立起来,像一柄弯刃立在两腿之间。
如果弱水清醒,会更惊讶的是,那青筋缠绕的肉茎柱身竟凸起着数颗肉珠,淫靡又狰狞。
但此时弱水意识昏沉,只能像一个布娃娃任人摆布。周蘅揽着她水津津的小屁股提起,一手握着粗长的阴茎,龟头毫不留情地笞打着花穴,磨着穴口上下滑动,穴口空虚的翕张着,吐出一汩汩丰沛花液糊挂满了他的棒身。
肉茎顺着花谷向下滑去,鸭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向颤巍巍的肉蒂,弱水哼唧着扭腰想躲,却被爹爹把控着腰,避无可避。
周蘅一边摆腰研磨,一边舒服喟叹,“啊~~小骚蒂插进爹爹的铃口里了~嗯~啊……宝宝的小骚蒂~太棒了~~”
弱水红艳艳的敏感肉蒂被铃口厮磨顶弄,花穴一阵抽搐绷着腿又喷出水来,喷的他腰下衣摆都是深深浅浅的水渍。
周蘅喘着气俯身亲了亲她后腰,笑骂,“爹爹的小骚宝宝~还没被肏进去呢,就喷这么多水~一会又要从爹爹嘴里要水喝~~”
见时间差不多了,他用指腹揉了揉塞着手串的菊眼,里面传来咣咣晃动的水声。
珠串浸满菊液,他抓住绳结猛地向外一拉,随着“卟叽卟叽”声,深蓝色的珠子一个接一个被从紧咬的穴口中抽出。直到最后一个珠子离开,弱水哀哀呻吟一声,小屁股痉挛着涌出一股菊水,粉桃色的菊眼失神的收不拢,留出一个黄豆大合不拢的小口,可以窥见里面艳红湿润的穴肉。
周蘅呼吸沉重几分,肉茎上下晃了晃越发粗壮,跃跃欲试。
他扶着肉棒对准小口一寸一寸挤进去,菊嘴被撑得发白不见一丝肉瓣,穴里用了药后并不抗拒这样淫贱的侵犯,穴内充斥着油脂与淫水,热乎乎的菊肉又紧又弹,淫媚的肠褶堆迭主动吸裹着茎首。
被贞操器蹂躏的阴茎陡然进入这样极品菊穴,周蘅被紧致的穴肉夹的头皮发麻,“啊啊啊~~宝宝的小屁穴好热~嘶,小屁穴要夹死爹爹了……嗯~啊~”
弱水昏昏沉沉中感觉屁股被一条粗长布满疙瘩的肉茎碾开,胀疼的她乱喘。
她刚想夹紧排出,屁股就火辣辣的一疼,肉茎也停下不在钻涌,但菊穴内的瘙痒燥热开始折磨她,她想要扭扭屁股却被性器钉紧无法动弹。僵持一会,肉茎又缓慢劈开挤压肠肉,将令她不适的圆丸推到甬道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