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曜:“吃的什么?”
崔景和:“……”
空气沉默片刻,顾迟曜有心发火又发不出来。
“家里还有吃的吗?”
崔景和跟做了错事的猫一样,觑着顾迟曜脸色战战兢兢摇头。
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活到现在的。
顾迟曜闭了会儿嘴,突然说:“崔景和,你过来。”
之前顾迟曜就喜欢叫他全名,但像现在这样听起来就让崔景和心口一慌的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崔景和只好小心顺着他过去。
顾迟曜站到卧室门口,喊他:“过来。”
老城区房子普遍破旧,床头有一处长钉子,铁的,微微上弯,有点像小铁钩。
就靠着床头柜,在上方。
很久之前顾迟曜就注意过,只是没在意,现在他看着这枚钉子,突然起了个坏心思。
“来。”他指着床,“先躺上去。”
崔景和不明所以,犹豫一会儿,潜意识认为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听话过去躺好。
该说不说,对方这张脸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漂亮到令人心颤。
崔景和眼睁睁看着顾迟曜把自己身上用来装饰的布条解开,绕了个圈,一端挂到小铁钩上面拽了拽。
嘴里认可:“还行。”
说完对上崔景和疑惑的眼睛,笑了笑:“这么听话啊小景?”
这人一边说一边弯着腰亲吻在他的唇角,崔景和今晚第二次被新晋男友按着亲,没一会儿就开始思绪乱飞。
受伤的是左手,顾迟曜一手捧在崔景和侧脸,另边一只绕在他安然无恙的右手一阵动作。
碰到的一瞬间崔景和其实都已经感受到了,只是下意识认为眼前的人没有危险性,也就没躲,任由他给自己手腕套了个绳圈。
等他找回来一点喘息的机会,发现自己右手已经被对方牢牢挂在了那个铁钩子上。
崔景和挣了一下,没什么用。
他上衣在抹药膏的时候就图方便脱干净了,顾迟曜沿着他嘴唇一点点往里面亲,手也不闲着——
在崔景和腰间打转。
这人腰间敏感,在顾迟曜手贴上去的一瞬间就能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绷紧了。
顾迟曜嘴唇贴着对方下唇,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哼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笑。
“哥……”
随着顾迟曜点火,崔景和一只手受伤,一只手被控制着完全动不了,只能几近崩溃地叫他:
“顾迟曜……”
“在呢。”始作俑者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看人被他逼的呼吸紊乱,开始慢慢算账,“刚才还说不让我骗你,结果转头就开始给我撒谎是吧?”
腰上都是敏感地带,崔景和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出细小战栗,想说什么来解释,又被对方掐着下巴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