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有错,正一脸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烙在她肩膀上的粉色牙印。
蓁雅接着回答:“是不是荷花我倒是没有印象,怎么了吗?”
南宫桓:“事情有些复杂,我还有十几分锺就到你家,具体情况我们等会说。对了,你在家吧?还是在公司?”
听到他要来,傅靖深直接拾起手机,语气不善:“她在我家。”
对面忽然沉默。
蓁雅冲着收音处大喊:“别听他乱说,我在家,你过来……”
“嘟——”
通话被猝不及防挂断。
“傅!靖!深!”盛怒之下力气出奇的大,蓁雅一脚就把傅靖深踹下床,“你要自己滚,还是我把你扫地出门?”
傅靖深慢条斯理起身,衣衫不整,却仍不掩他身上的矜贵。
他伸手整理皮带,明明是普通到不行的动作,蓁雅却莫名觉得他每一帧画面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男性张力爆棚。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靖深停下系皮带的动作,“馋?”
“馋你个头!”蓁雅忍不住爆粗,别过头不去看他,这男人简直是红颜祸水!
傅靖深忍不住逗她,“南宫桓刚才说他过来还有十几分锺,我们抓紧点,说不定还能……”
蓁雅抄起枕头砸他,“你闭嘴吧!”
她还不了解他吗?干起来跟头耕地的牛似的没完没了,十几分锺收工?把她当傻子骗呢。
虽然没真做起来,但蓁雅心里还是有些膈应,拿着衣服去冲了个澡,洗完出来时,门铃正好响起。
她走去开门,看见坐在客厅看沙发的傅靖深,他穿戴整齐,矜贵优雅得让蓁雅有些割裂,仿佛十几分锺各种孟浪发言的人不是他。
收回视线,她去给南宫桓开门。
南宫桓的目光直接越过她,探向屋内,似乎在寻找什么。
“进来吧。”
南宫桓换鞋进去,尽管早有准备,但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时,还是有些不爽,“我不是让你盯着洛洋吗?你在这干什么?”
傅靖深不屑一顾,“去北城当了个军官,就想管到我头上来了?”
“我有权要求你配合部队工作。”
“所以呢?”傅靖深懒懒抬眸,“我在她家阻碍到你的哪项工作了?把私心带到工作中,这就是你的工作作风?”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蓁雅心如死灰,但习以为常。
她站到两人中间,打断施法,问南宫桓:“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事?”
提起正事,南宫桓敛起戾气,正经起来,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递给蓁雅看:“你看看,他送你的玉镯是不是长这样?”
蓁雅点头,“是。”
“你确定吗?”南宫桓面色凝重,“你再仔细辨认一下上面的花纹。”
蓁雅凑近去看。
傅靖深幽幽开口:“名贵瓷器通过照片能看出什么?把东西拿出来验一验不就知道是不是长一样了?”
“玉镯我没收。”蓁雅瞪了他一眼,“花纹很像,我没法跟你保证百分百一样,但玉镯没有认错,就是照片里的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