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觉得是初稚的出现,破坏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婚姻。
夏母继续说:“那是因为——”
她看向窗外,“他的确被你母亲勾引了心,这些年,他心里还想着你母亲——时不时就要跟我吵一架,当初他也是迫于无奈,才不能跟你母亲在一起,不能跟你相认。”
“你撒谎!”初稚冷冷地说:“夏夫人很会杜撰真相,明明我母亲才是你那个丈夫的初恋。”
代烬苍跟她说的不一定是真话。
但眼前这个女人,是夏岁岁母亲。
夏岁岁喜欢撒谎。
她母亲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信度实在为零。
初稚不想再聊下去,继续聊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她来这里本身就是寻找一个真相。
但她想要的真相,这人并不会给她。
刚才在路上,她已经把这里的地址发给了薄迟屹。
很快薄迟屹就会来。
这女人也不能拿她如何。
初稚转过身,心底烦躁,“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既然你给不了我真正的答案,那我就先走了。”
要跟她同归于尽吗?
“你以为,你走的掉吗?”
初稚身后传来女人阴森森的语气。
正当她不解的时候,鼻尖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
初稚这才意识到这间包厢燃起了火。
火焰随着周围的帘子,一路蔓延。
茶楼本身就是木头制作的,最容易起火。
很快,她们俩都陷入了一片烈焰中,初稚感觉肺部吸入了不少烟,呛鼻又难受。
她回过头。
看向夏母。
陷入火焰里的夏母,好像完成了一项光荣而又重大的实验般。
初稚无语死了。
这女人要发神经是她的事。
她才懒得去奉陪。
想到这里,初稚迅速的往外走,脚步没有半点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