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初稚垂下眼皮,确实是好惨啊。
薄晚和初稚看完应雾后,从医院出来。
俩人心情都很沉重。
尤其是薄晚。
毕竟一起同窗过三年,到底有点感情。
薄晚感叹,“应雾好可怜啊,真担心她醒不过来。”
初稚摇摇头,“不会的,她会醒的。”
凭什么好人要承受这么多。
坏人却逍遥法外呢?
直觉告诉初稚,这件事跟代烬苍脱不了关系。
但又没办法找人麻烦,毕竟这件事到底和她无关。
薄晚挽住初稚胳膊,“真难为你陪我走这一趟,还给你带去了负面情绪,现在很晚了,我开了车,送你回家吧。”
刀片
初稚微笑,点了点头。
夜晚。
君庭公馆外。
初稚坐薄晚车到家门口。
这时薄迟屹也恰好回了家。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胳膊肘搭在车窗前,眸子倦懒地微阖,撑着下颌,俨然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
“老板,”驾驶位的齐帅出声,“到了。”
薄迟屹好整以暇地睁开双眼。
前面有辆打着双闪的车,挺刺眼。
齐帅说:“老板,前面车里的好像是初稚小姐,她下车了,咦,怎么是跟薄晚小姐一起回来的……”
薄迟屹顿了顿,推开车门下车。
看见前面两个女孩依依不舍告别。
他单手揣兜,静静凝视,并未去打扰。
视线到底是灼热的。
薄晚感觉身体一阵胆寒,往后面看了眼,一看,就看见了自己畏惧的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