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拳头,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
可见她愤怒值已经到了极致。
难怪啊,难怪她第一次见初稚就不舒服。
难怪她会莫名讨厌她。
原来,初稚是来抢走她一切的。
她要抢走她的父亲,破坏她原本的家庭,她还抢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怎么可以!不可以!
她绝对不会允许她好过的!
想到这儿,夏岁岁眼底浮现憎恨。
——
初稚下午在公馆后院跟女佣们一起浇花,让自己处于轻松愉悦的状态。
这段时日她心情总是不好,也是时候调节一下心态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手机里突然传来的陌生短信,让她拿浇水壶的手都顿住了,直接狠狠摔在了地面。
【初稚,你真可怜,虽然陪在阿屹身边,可他却只把你当玩物,你猜猜他今天来港市做什么了?特意来找我爸呢…看样子应该是要商量我和他的婚礼吧?】
【你要是识趣就别横在中间做小三,让阿屹难做了好嘛?你当时要不来港市找他,他早和我在一起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对你只是出于责任,没办法的情况下才被迫接受你,你要是真有脸,就自己主动离开吧。】
初稚呼吸顿时哽咽,艰难。
捂住胸口蹲下。
这一幕吓坏了一旁女佣。
“太太您怎么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打救护车吗?”
女佣几次喊初稚,但初稚没有听见。
她感觉自己有些耳鸣,头痛欲裂。
呼吸越来越艰难痛苦。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稍微恢复了一丁点的理智,她看见女佣害怕紧张的样子,麻木地睁开了眼睛,水雾缭绕于瞳孔间。
许久,摇头说自己没事。
光靠一条短信证明不了什么的,她要问清楚。
可是——
真的不能证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