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叙压根不想再听,脑子乱的要死,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薄晚大骂他不尊重人。
……
初稚被薄迟屹抱着,一路颠簸下,胃里不舒服。
水光潋滟的眼睛浮现委屈,“我想吐……我可不可以吐……”
刚说完,某人昂贵的衬衣就被吐了一堆脏东西。
浓郁的气味扩散。
薄迟屹强忍着把初稚丢下去的冲动,抱紧了她些。
她是真的喝了不少酒,那酒还不是啤酒,可见度数不低。
她真是一点不在意自己身体。
——
齐帅老远就看见薄迟屹抱着初稚。
连忙将车开到了他们俩跟前。
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方便俩人进去。
薄迟屹耐心地将初稚放进后座,自己也紧接着坐了进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
齐帅注意到薄迟屹身上一大片污渍,又看了看初稚那迷迷糊糊,醉的有些许不省人事的模样,一下就明白过来,初稚小姐这是喝多了……
何止是喝多了。
是喝高了。
齐帅不敢说话,替他们把门关好,兢兢业业地当起了司机,坐上副驾驶开车。
只是眼睛还是会时不时地往后面扫几下。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初稚怎么看着跟失恋少女似的。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齐帅还是很懂事的,手上动作不敢停的开了车。
初稚蹭了蹭薄迟屹胸膛,原本一开始清香的味道,变得难闻,始作俑者却开始满脸嫌弃,“你好臭,离我远点!”
初稚说完就不要靠着薄迟屹了,而是挪动位置,将脑袋靠在别处窗户上。
薄迟屹见状,不悦。
他身上这么臭是谁搞的?
她还嫌弃上了?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齐帅这时候突然出声,“老板,夏家这几年的营收都还不错,我已经嚐试给他使绊子了,但效果不大。”
“说起来,夏氏也算港市曾经的龙头之一,想拖垮没那么简单,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