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有点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但也没有过多的去挣扎,倒是很乖巧地承受着。
呼吸凝重微沉,莫名地紧张感蔓延至全身。
她身体是紧绷着的。
不敢呼吸,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这种生物,要不没开荤,要不开了荤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晚初稚又被折腾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要昏厥了,哭着喊着求饶,才算完。
她也想发脾气的,可薄迟屹这男人,太会看清局势了。
一个劲地埋在她脖颈处,可怜兮兮地道歉认错,那叫一个真挚诚恳。
初稚觉得腰快断了,嗓音哑的不行,说:“以后收敛点吧。”
“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分房睡觉,或者不见了。”
薄迟屹身体怔了怔,深邃漆黑的眸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就像被遗弃的小孩。
关键他是怎么做到快三十岁的人,这种表情一点也不突兀的?
还让人莫名心疼。
无语了。
男人轻声说:“我会克制点的。”
主要是这种事情。
怎么——
忍啊。
初稚:“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薄迟屹啧了声,也不装了,把人拥入怀里,“说的好像你不舒服似的。”
“不舒服。”
“是么?那刚才谁叫的那么s?”
初稚脸颊瞬间爆红,捂住他的唇,“你别说了!”
这男人——
比她还不知廉耻不知羞!
薄迟屹倒是满脸无辜,水润潋滟的眸子里缱绻温和,看上去倒像是初稚不讲理。
他轻笑地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该收敛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