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气氛有点尴尬吧。毕竟……不是那种关系。仁王脚步停了一下才走到一边去拿电水壶烧热水。他按下了电水壶的开关,又看了一眼还在运作的房间里的空调,最后反手按开了墙上的灯的开关。房间里顿时被暖黄色的光占满。沉默在蔓延着。眼见仁王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迹部赶在气氛变得更尴尬之前开了口:“你……来这里旅游的?”“是啊。”“打算待几天?”“不知道,看腻了就买机票去其他地方咯。”仁王随意地甩了甩还湿着的头发,“又不是定好的行程。”他靠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手边就是还在嗡嗡嗡的电水壶。浴袍系的很随意,能看得到皮肤上的某些痕迹。迹部瞥见,自己也有些惊讶。发觉迹部的表情有些微妙,在洗澡时就看过自己的仁王忍不住笑出声。抬起手在自己锁骨的位置按了按,仁王调侃道:“迹部大少下口还挺重的。”迹部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显然仁王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见迹部一副无奈的模样,仁王继续道:“说真的,我觉得你需要锻炼锻炼体力。”迹部:“……”“更辛苦的应该是我吧?结果你醒的比我还迟。”仁王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这也就算了,清理的工作还都没做。这售后服务很差劲诶。”迹部:“……”他觉得仁王真的很清楚要怎么让他生气。作者有话要说:我写迹部一直用的是漫画的金发蓝眼的人设,以及对的直接开车了。这篇文开车的片段还挺……多的。成人向嘛hhhhh☆、三他们没有告别。对话里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地被忽略了过去,酒店的服务人员送来干净的换洗衣服时刚好电水壶的热水烧开了。仁王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让外面的寒风吹进来。他站在窗边沐浴在寒风里喝完了一杯热水。然后他换了衣服,对着还坐在床上似乎是在思考人生的迹部挥了挥手,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告别。倒也不是什么矫情的想法,就只是仁王觉得没必要告别。相遇即是偶然,告别才显得矫情。至于迹部是怎么想的……嗯,仁王表示他不是很在意。他当天就背着背包买了一张去苏兹达尔的车票,订完票等车的时候瞄了一眼时间日期,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生日。他盯着那个十二月四日算了一下,觉得如果算上时差,那昨晚开始就可以算是他的生日了。毕竟六个小时的时差,从零点往前推……嗯,肯定在他遇见迹部之前。……噗哩?那这个生日礼物,还挺不错的?翻开通讯录,找到迹部留给他的那个联系方式,仁王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界面。嘛,这种话自己吐槽一下就算了。想象一下迹部收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这样的短信会有怎样的反应……好像也挺有趣的?在车上的时候他收到了几个旧友的祝贺消息。都知道他不在国内,礼物什么的也寄不到当事人手上。丸井说等你回国来我的店里我给你补做生日蛋糕,保证双倍糖分,仁王翻了个白眼想双倍糖分的蛋糕只有你吃的下去。况且,生日礼物我已经收过了啊。虽然不是你们给的。这么想着,仁王终于没忍住。他算了一遍,最后还是拨通了幸村的电话。隔着八个小时的时差,幸村大半夜被电话惊醒。“……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听到幸村的声音仁王才反应过来美国现在还是凌晨。他随意地道了歉,看着窗外略过的雪景语气里带着笑意:“也不算有要紧事,只是想找个人炫耀一下。”“……炫耀什么?你现在在俄罗斯吧?”幸村揉着太阳穴也没爬起来,就翻了个身继续讲电话。“对,我在俄罗斯。”仁王道,“我昨天遇见迹部了。”“哦。”幸村应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迹部?昨天?”他皱着眉想了想:“迹部怎么会在俄罗斯?”“我不知道啊。我为什么要管他为什么在俄罗斯。”仁王说的理直气壮,“反正我是在俄罗斯遇见他了。”“……所以,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还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幸村不解道。仁王语气轻快:“是啊,我睡了他嘛。”幸村:“……”等等,睡了?这个睡了和他想的睡了是同一个意思吗?幸村突然睡意全无。挺身坐起来,幸村难得惊讶道:“你……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