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坚持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坚持不住,她仰头眯眼,视线模糊糊的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与他打报告:“我想睡觉了。”贺钦凡目光浅浅看了她一秒拿起遥控机把电视给关了,摸着黑跟抱小孩一样单手抱起,站起身轻车熟路跨步到了卧室,关上门后顺手把灯给开了。动静那么大纪柯人已经被他摇昏个半醒,灯光刺眼她下意识蹙眉遮眼。被他放在床上后纪柯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贺钦凡以为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他觉得这么晚也该睡了她刚才又哭了那么久,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睡觉,早上肯定会迟到的,自己最近也因为国际赛的事训练到晚,疲劳过度对她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他耐得性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细语道:“睡觉行嘛。”纪柯在南大养成了个习惯睡觉前一定要洗澡,她放下手遮眼的手看着,出声发哑:“我想洗个澡,不难我晚上睡不着。”看上去不像是说假,贺钦凡低声的应了声。_等她回去洗个澡已经是接近十一点半的时间,贺钦凡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等了几分钟也没见门响,他抬手打算关灯睡觉时门铃响了。他拉开被子,赤脚走过去开了门。看见人后,贺钦凡仿佛又精神了起来。姑娘洗完早后脸蛋白净又水嫩嫩的,化妆时青涩的妩媚被这一尘不染的纯净压下,清纯可人的气质掩盖不住,他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盛夏。纪柯穿着黑色微薄的丝绸睡衣,长廊窜进来的凉风不断飘逸着她的身躯,她受冻哆嗦了两下,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无动于衷的贺钦凡。贺钦凡看见后没再发呆,扯着她的胳膊进了门,随手把门关上了。纪柯心空了一下,跌进他的怀里。被贺钦凡抱上床的纪柯一点恐惧与疏离感都没有,满是安心与期盼的任由他摆弄,他一躺下纪柯就往他怀里钻。贺钦凡很受动,搂着她的肩往上带了带。他穿的很薄,纪柯手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胸肌的硬度,有些贪恋地往下面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就那么一下便被男人发现了。贺钦凡抓着她的手腕,腹上被姑娘摸的余温还在,就那么绕痒痒似的抓了一下,他便有点难耐不住,惹起内心一阵□□。他眉头轻挑,语气冰冷充满危险性:“再乱动一下老子让你一辈子躺在这下不了床。”别说纪柯心里还挺想的,与他缠绵一辈子,但她明天还要上班,各色中独占一枝花的贺钦凡性欲这方面应该也不弱,一想到这她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抬手勾着他的腰:“睡觉!”☆、chapter63chapter63日复一日就到了十二月份的冬季,细又稠的雪花纷纷扬扬,随着北风的刮削不断籁籁地往下冉冉飘落,斑驳陆离的城市间似真似幻,大地像是被铺上一层洁白剔透的地毯。弥天大雪飞扬落寞街头外纪柯正在值班。自从两人同居之后都纷纷进入了让人忙碌的工作状态。东西搬过去的没几天贺钦凡就去海外参加全球国际乒乓大赛,当不久得出消息进入半决赛。这场看似毫无压力又顺顺利利的比赛,付出的心血与努力都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参赛的那些天将每日空闲时间压低到极限,没完没了的练习提升球技,很多次去训练基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状态。纪柯既心疼又深感欣慰,就好像看着自家儿子努力奋斗而洋溢出来的幸福感。她也没闲着,最近因为任务的事情忙到不可开交。凉飕飕的寒风,像芦花似的雪随风轻盈起舞,纪柯在这站的大概有两个小时,脸上被冻得红彤,五指插在兜里都是僵硬冰冷的状态,忽然就有点实在受不了想避避的心理。这轮班结束就到了她轮休的日子,碰巧今天早晨六点多贺钦凡打电话说今天回国,说半决赛的场地在中国进行,所以她打算下班后回家做饭等着他回来。-上午的时辰已过,阿生订的约饭点就在落寞街右拐走十二米的方向。迎着雪进的火锅店,这种鬼天气饭店里开着的暖气够呛,刚进门坐下没多久纪柯就感觉头轻昏昏沉沉的,不过不算很严重,吃顿饭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桌上的人都是老熟人了,少不了聊闲,逾景和顾辞两人已经聊的热火朝天,麻辣味十里飘香灌入鼻腔,及刺鼻又引人入胜。身旁的人打别港仿若到了一种绝境,不亦乐乎,而纪柯心照不宣细嚼慢咽地吃自己最爱的毛肚,一直到阿生提到比赛的事,她才蓦然回神。阿生一直聊到中国乒乓球队的赛事声音就莫名的放大:“我跟你们说贺钦凡昨天那场比赛,简直绝了!完全实力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