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事实摆在面前,丹栀不得不信了。
他拿到水,小抿一口后,剩下的全倒在摩拉克斯的身上,把祂的衣服浇透。
这对摩拉克斯来说,绝对够屈辱。
毕竟被自己的口水淋了个遍,恐怕也没什么人受得了吧。
摩拉克斯还保留着从前的穿衣习惯,以内里的黑色紧身衣和外头的白袍为主。
白袍祂自己脱了,里头的紧身衣被水淋湿,让本就明晰的肌肉线条愈发清楚,也让身下的形状再也无法遮掩。
丹栀忍不住盯了一会儿。
——他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摩拉克斯太壮观了。
这种东西,真得能塞进去吗…
丹栀突然觉得屁。股有点疼。
他摆出一副自以为很严肃凶狠的表情看向摩拉克斯,手里的鞭子在掌心摩。擦几下。
“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假死的计划?不是说爱我吗?”
摩拉克斯挣脱的手停下,决定再装一会儿,听听丹栀要说什么。
丹栀则是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奇怪。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男友犯错然后闹事要哄的作精。
错觉,一定是错觉。
摩拉克斯低低地笑了一声,“丹栀,你是在撒娇吗?”
祂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听得丹栀耳朵痒。
薄薄的耳垂仿佛被灼烧一样开始泛红。
丹栀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轻轻甩了一鞭子上去,打在饱满的胸肌上,发出“啪”得一声。
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鞭子和自己的手。
奇怪,他力气有这么大吗?明明也没用力啊,怎么声音就这么大,可能还跑出门外去了…
套间还有个钟离在!
丹栀惊恐地看向门口——钟离要是过来看见现在这一幕,不会以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门外传来钟离的声音:“丹栀,你没事吧?是水杯碎了吗?放着我来收拾就好。”
丹栀急匆匆地想出了个理由,“没事!我刚刚心烦,踢了下椅子,你先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钟离站在门口,房间里面能影影绰绰地映出对方的身影,让丹栀有些慌乱。
好在他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听丹栀的话回到了套间休息。
丹栀松了口气。
他觉得不是自己鞭子和力气的问题,而是摩拉克斯胸肌太大的缘故。
都怪祂长这么大!
丹栀的又一个刑具报废了。
他只好掏了掏,找出了一个像是面罩、但是只能遮住下半张脸的东西。
“安全词?”
丹栀翻了翻说明书,随便设置了一个【钟离】上去。
这面罩太奇怪了,里面竟然还嵌着一个圆溜溜的球,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用的。
堵嘴吗?
他看了眼摩拉克斯的嘴。
以这张嘴犯下的罪行,确实需要堵住惩罚一下。
他找到开关,又爬到摩拉克斯的腿上坐下,调整好尺寸后给祂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