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明明只答应抱一下而已。
而且…没有像梦境里的那样深。入,竟然也会这么——
这么舒服吗?
就算钟离说他想进来,自己恐怕也会同意吧。
丹栀的心里莫名蹦出了这个想法,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可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以的。
如果真得做了,那就是真得没办法回头了。
丹栀无端的庆幸,钟离还是加以克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控制不住地流泪,感受着钟离温柔又带着粗暴的动作。
“钟离,你是不是…以前做过这种事?”
就连理论丰富、在梦里有点实战经验地丹栀都被他弄成这样,那钟离本人的经验…到底有多少?
心底无法抑制的蔓延上一股酸涩,丹栀偏头看向钟离,只能看到男人滴着汗水的下颌和侧脸。
“……我的第一次,当然是交给你了。”钟离亲了亲他的额头,如实道。
他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丹栀。
钟离想起当时的场景,莫名的起了点胜负欲,原本要结束的事情,又延长了些许。
丹栀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明亮的星星多了好多个。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糟糕,糟糕到钟离现在就想表露身份,和那次一样,把他带回自己的巢穴独占。
可从前的教训已经让祂明白,这只会带来无法复原的裂痕。
青年在他怀里呜。咽一声,“钟离……你还没好吗?”
时间已经有点久了,丹栀该去睡觉了。
钟离抱着他翻转,咬住松垮衣领下的锁骨,手掌掐在青年颤。抖的腰上,久久才平息。
丹栀如梦初醒,看着自己腰腹处的青紫,猛地推开钟离,向后坐回自己的石凳上,又蹭的一下站起来。
“钟离!不是说好只抱一下吗?”他红着眼眶控诉,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碰到布料上的粘腻、看到脚边的液。体后,更是气得拿起手。
可丹栀还是没打得下去,气鼓鼓地推了一下钟离的肩膀。
刚刚束缚他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按在了刚刚的目标上,“是我做得太过了,惹你生气了。”
“是要让你出出气才是。”
丹栀这回挣开了手,小声骂了句“变。态”,拖着还软的腿回了房间。
他打开房门,转头补充一句:“你—你记得把那些东西…清理一下。”
刚说完,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只有院子里还残留的香气能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钟离捻着手上稀疏的液。体,眼神晦暗不明。
晚安,丹栀。
愿你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