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整日奔波在外面给人打工,叫司秣陪在他身边,他甘愿花钱宠着他,邹晏知原本认为司秣没有理由会不愿意。
只是还未深想下去,却被打断了:
司秣蹙了蹙眉,抿唇道:“我不会辞职。”
邹晏知身形一颤,音调不自觉拔高不少:“为什么?”
“恋爱归恋爱,但我们说好的,你忘了吗?若是按你说的那样,我是成了专职保姆还是包养情人?”
“……我没有那个意思。”邹晏知愣了,急忙解释。他没有想到司秣会这么想,他也只是想对他好而已。
邹晏知低下头,神情有些懊恼,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满脑子搜寻为自己辩解的词。
“我知道,”司秣伸手轻轻地勾了勾他的无名指指腹,缓慢摩挲着:“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离开慕云,不也就做不了你的编辑了吗。”
“嗯……”
“好吧,我不干涉你的工作。”沉默片刻,却是邹晏知先妥协,“但是秣秣,你要答应我,不要与外人产生任何不必要的牵扯。外面作家成千上万,但男朋友,你有一个就够了。”
司秣咬着嘴唇,嗤笑一声:“你说的像是我会跟别人跑了似的。”
邹晏知却没有回答,用漆黑如墨的眸光凝视着他,深沉的宛若看穿人的心里。
“……”
“行吧行吧,我答应你!男朋友除了你我还能找几个?”他没法儿,翻了个白眼,却是郑重的回应了邹晏知一句,男人适才肯罢休,顺着司秣的手摸到了他的掌心。然后握住。
他在司秣的手背落下轻柔的一吻,稀薄的颤意如同电流流淌进他的心底。
在家里没什么事,今天几乎一整个上午邹晏知都缠着司秣耍无赖,好似早餐时吃过的亏都要尽数补回来似的。
他一会儿抱着司秣的腰用毛绒绒的脑袋蹭,手也不老实,如灵蛇般凌乱游走。一会儿又哼唧着说自己码字累到了,叫自家男朋友按摩手腕,再一会儿又说头疼。
总之怎么磨人怎么来,邹晏知如愿以偿地躺在司秣腿上闭着眼,抑制不住嘴角上扬。少年耐心的为他按摩着穴位。
不会再有别人能享受得到这份专属的待遇了,他男朋友真好。
邹晏知舒服的想睡觉,这一阵儿他也发现了,好像每次司秣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都很少失眠。
少年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融汇百花,冰雪寒梅的是他本身的味道。就像是找到了特效药,司秣是他的专属药引。
意识迷离间,邹晏知听司秣轻声说:“所以……,那个黎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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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