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看了厉老爷子,告诉他这个消息。厉老爷子私下吐槽厉一凌是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忘记爷爷,给他拍个电报能花多少钱,他也不像是没钱的人。好在杨昭昭乖巧懂事,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知道是厉一凌交代的,想着那小子有点良心,也就原谅厉一凌。恰好暑假,杨昭昭不用上学,超市生意不错。小翠和小小在超市门口摆摊卖东西,小东西卖得很不错,一整个夏天也不闲,不是学钢琴就是学跳舞。小小歌喉不如小翠,身子骨柔软,自己挣了钱去学跳舞,居然跳得不错,老师都夸她努力认真。卫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具体是不是有病,还要半年后复查才能确定,所以这段时间,他留在京市。他每天早出晚归,守着和文秀住过的房子,忙着挣钱出摊子,一个夏天又黑又瘦,杨昭昭都快认不出人。杨昭昭也忙。广场按照杨昭昭要求,已经装修了一个月,很多地方装修得差不多,顾嘉元的发小和朋友,待业在家的都叫了过来。他们跟着顾嘉元学习装修的手艺,看着这个大型购物广场,简直不敢想。杨昭昭有钱,最近也有时间,盯着装修这一块,卡得死死的,搞的顾嘉元都有点崩溃,恨不得给厉一凌打电话,让他回来说一说杨昭昭。不是她吹毛求疵,实在是一群非专业的装修团队手艺太差,这又是她厉一风的敲诈其他的都准备好了,就是经营许可证办不下来。杨昭昭去了好几次,人家都说不行,不能办。杨昭昭不傻,私下请主任喝酒吃饭,以前都是厉一凌陪着,今天叫上顾嘉元一起,顾嘉元和人喝得差不多。又送上一条华子,里面塞了两千块。主任一看钱,懂了杨昭昭的意思,也知道她为了什么请自己吃饭,好歹看在华子的面上,也要给上道的杨昭昭指一条路。“你那个广场,不是不给发许可证,你该知道,上面的意思觉得太资本,说是不符合政策,不让。”主任喝了一口茅台,透露消息。杨昭昭就知道,肯定上面卡着。不然她打点过了,还是行不通,就不是钱不到位的意思。杨昭昭笑问:“上面是哪个上面,你也知道,我对这个广场牵扯的行业有点广泛,好几个证都办不下。”说着,杨昭昭又送了一款皮包,女士的,主任的老婆应该很喜欢。为了讨老婆开心,主任笑着收下,说了两个字:“欧阳。”杨昭昭微微眯眼,想到了什么,原来厉一风在这儿等着自己,欧阳娜不就是欧阳么?之前听说欧阳娜爸爸就是工商这一块的。现在终于知道是那一块。能这么嚣张霸道的压下自己的许可证,看样子只有他了。倒是没想到厉一风居然高攀上了这一个。偏偏人家还愿意为了厉一风出头。想打压自己,杨昭昭可不是吃素的。想着如何撬动这块大石头,杨昭昭表示要先礼后兵,找到工商那边,要求见一下领导,人家却根本不给面子。杨昭昭在门口守了几天,好在快十月,也不是很热还不冷,杨昭昭守着也没什么不妥,就是浪费一点时间。欧阳娜知道后,告诉了厉一风。厉一风第二天恰好去偶遇杨昭昭:“哟,这不是杨昭昭同志吗,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