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银微笑,和芥川一模一样的冷灰色眼瞳下,温柔似水。芥川:“……”那是我妹妹!“唔……”剜了一大口冰激凌的炭治郎表情搞怪,“好冰好冰!”祢豆子追着银跑了两圈之后,把粉色的眼睛对准了绀色眼睛的镜花,歪歪头,凑了过去,两个十四岁的少女开始了眼神交流。镜花:盯。祢豆子:回盯——港口分配给干部的房间还算宽敞,除去镜花之后,这么多人住,也不挤。电灯明亮柔和,和另一个世界昏黄的烛灯带给水呼师兄弟完全不一样的感触,但,天边的月亮是一样的,人的心也是一样的。次日。银酱上班去了,芥川也有事情,下午要陪着老板去开会。锖兔和炭炭就自己出去了。武装侦探社。国木田和往常一样,踩着点来到了办公室,盯着手腕上的手表指针一下一下跳动,最后在指在了整点,推开门,走了进去——“太宰呢?”他目光看向小老虎,“还没有来吗?”今天还有工作要做,武装侦探社又不是什么养老胜地,这家伙不好好工作,整天迟到早退翘班逃班……果然,又去哪里跳河了吗?“太宰先生好想说今天有事情要办,所以……”国木田这一瞬间,居然感觉自己有点习惯了。被搭档疯狂diss的太宰治现在遇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锖兔师兄,那里,是不是有人跳河了啊……”炭治郎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伸出来的双腿,喊了一下师兄,然后把背着祢豆子的箱子拿下来,下河将人捞了上来。“喂喂,你没事吧?”水柱拍拍对方的脸,然后按在了对方的胸口,“呛水了。”是谁家的孩子落水了?看上去不是很健康的样子,家长呢?炭治郎眉头皱着,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奇怪的味道。在某一瞬间,他好似看到了一片漆黑,半点星火不存到漆黑。被捞上来的人呛咳了几下,缓缓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人之后,目光在对方的腰间停留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坐起来。“切!”锖兔师兄:“?”炭炭:“。”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啊?“打扰我入水自杀的人,就是你们吗?”“入水自杀?”淳朴的山村少年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人,火红的眼睛眨了眨,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是遇上不好的事情了吗?”“没有哦。”黑泥精开始倾倒黑泥了,“这个世界太过于虚假,让人无限沉迷于死亡的幻象当中,唯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炭治郎:“……”这、不对吧?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有人想去死呢?“所以,要我们把你扔回去吗?”锖兔师兄拒绝了这位仁兄的黑泥,并且发动了反弹大法,“打扰到你真的抱歉。”“诶?”师兄、师兄你冷静点,这是杀人啊!和杀鬼不一样的!“我是太宰治,两位怎么称呼?”地上的青年抖抖衣服,站起来,衣服沾上了水,在风吹过的时候也微微扬起,“毕竟,给别人添麻烦不符合我的习惯,所以,这次就算了吧。”“你说,你是太宰治?”锖兔师兄眼神凌厉,这个家伙就是那个太宰先生?!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此次出来,不就是为了去侦探社拜访这位老师吗?“是啊,我是太宰治。”太宰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我是锖兔,这位是炭治郎。”锖兔介绍了一下自己和炭治郎,“你是龙之介的老师?”“原来,两位就是给侦探社递拜帖的人,不过,很遗憾,不是哦。”太宰摆摆手,“我的弟子可只有敦君一个人。”出于某种不爽的理由,太宰没有承认芥川是他的弟子,或许他一直都没有承认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芥川龙之介,都只是他太宰治,曾经的下属。他们不会有更深的关系。他是这样认为的。他曾经承担不起那样深沉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热感情,故而逃避,故而无视,怕被灼伤,可当那种感情有一天收敛了起来,他又觉得失望,觉得难受,甚至想,为什么你不坚持下去……或许从一开始不曾期待,会更好,会更安全,不会让他感到痛苦。炭治郎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闻到了一丝忧伤和……害怕。他疑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芥川对太宰先生对执着他也知道一点,毕竟后山的真菰师姐都疯狂吐槽过这一点,而且他也见识过对方因为老师的评价而陷入困境,罗生门寸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