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你帮帮我好吗?”人是有羞耻心的,但这些和生命比起来就太过无足轻重。枟月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人,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只要能保护她就好。
而裴清很清楚这一点。
她就坐在床沿,坐在独属于他的领地里。就像是被公狼叼回领地里的雌性,瘦弱又胆怯。
“你在求我吗。”笔直的身形微微下压,因为运动出了汗青年身上的外衣早已脱掉,饱满有力的肌肉全部暴露在枟月的眼中。
因着突然靠近,男性的荷尔蒙也感受的更加强烈。
有那么一瞬间枟月的眼睛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看,热气喷洒在她的肩颈,她虽然和很多男士都相过亲,但从来没有那一次这么亲密。
这样的亲密让她不适,但又不好说什么,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吧。
“算是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那些东西了。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遇到两次了,一次是在外面这次是在家里,我真的害怕。”家是一个人的港湾,如果连家里都不安全。那枟月真的不知道哪里才会安全。
她甚至想找人在家里摆个八卦阵,就那种防鬼的阵法,可这些东西需要父亲的点头,而枟景池不会同意的。
“多少钱都可以,你知道的我很有钱。”枟家的大小姐,名义上的继承人确实有钱。
但枟月在说出这话时,却没有了往日里的自信,她对自己的认知更加通透,也更加直白。
她于这个家族而言只是一件商品,并且在昨晚已经被枟景池卖给了温家,卖给了一个死人当寡妻。
这是屈辱的,也是让人不耻的,枟月不想让人知道这一点。但这些很快就不会是秘密了,她笑的勉强在拼命维持自己可怜的自尊:“我虽然是个女人,但在枟家还是有一些股份的…”
就像是急于给自己找回面子,她又补充道。其实枟月也不确定…因为能把她卖掉的父亲,又怎么会去给她规划未来和家产?
或许嫁出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万?两万,还是十万。裴清我很有钱,都可以给你。”她又道。
或许是真的吓到了吧,床上的人在说出这些话时,显得有些慌乱和急迫。
“我不需要钱我也不缺钱,枟月我想要你。”短短几个字,却让坐在床上的人一愣。
她像是有些没听懂一样,歪了歪脑袋。微圆的杏眼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看上去有些傻,但裴清能看出来枟月在努力的理解他的意思。
可裴清要她干嘛?枟月有些想不通,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直接问来得更妥当。
就在她要开口时,脚上却传了一阵怪异的触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一样。冰凉顺滑带着一股诡异的清凉感,它还在游走,甚至到了她的脚腕。那触感实在是太像,被什么无骨软体动物缠上。
有点像那个东西,她一低头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还真是一条蛇。
一条食指的细长黑色,爬伏在她的脚踝上,细长的蛇尾将她的脚腕圈住,而吐着蛇信子的圆脑袋趴在,青年握住她小腿的手背上。
女人的脚在床边晃悠,青年半跪下来,将那只白的晃人的足握进掌中,强势而蛮横,根本不给人挣脱的可能。
“它!”
“别害怕,它不会伤害你。”
惯性使然,在看到是蛇的第一眼,枟月就想要抽出被裴清握住的脚踝。
一条蛇,软体组织,黑色的鳞片。滑腻冰凉吐着蛇信子,诡异的缠在她的小腿上,这让怕蛇的枟月根本无法接受。
可她的足却被裴清握住了,她扯也扯不出来,只能被迫着。
“你不是想要有东西保护你吗?这就是,它不会伤害你。”青年就算半跪下来,也比坐在床上的枟月高出小半个头。
墨色的长发被扎起,只余下一些细碎。清淡的眉眼,微薄的唇。一开一合间说的都是些蛊惑人心的话,近距离的接触让枟月对原著中的主角受,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知。
他确实配得上原著给他的描写,清冷自傲的性子,不似凡人的长相。
“枟月,这是你求我的。我答应了。”
他们离得很近,那条黑蛇也从原本的脚踝处慢慢的往上爬,直至爬到她的手腕处,一路而上的触感让枟月根本没心情听裴清说话,她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那条小黑蛇身上。
害怕过后,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原著中,男主受裴清好像有一条从小养到大的灵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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