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没再说难受,突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孟津南分不清她是难受还是不难受,问:“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来帮你看看!”
望着男朋友这张冷硬又英俊的脸庞,安以宁笑了笑,单手勾住他的脖颈,朝他脸庞上亲了一口,而后充满暗示地说:“现在肚子不难受了,但我还是需要家庭医生,不过,家庭医生要由你来当。”
小姑娘眼中夹杂的暗示转瞬即逝,孟津南一点就通,唇角微勾:“嗯,哪里难受我帮你解决!”
“是……”安以宁刻意停顿,身体大半重量压在男朋友的身上,“你懂的难受。”
话音未落,她的嘴巴就被男朋友堵住了,紧急而来是像压抑已久的迫切掠夺,再然后……
相较第一次产生了让她忍不住喊痛的痛感,第二次安以宁依然有痛感,但痛感变得微弱,微弱到最后可以忽略不计。
男朋友却怕她痛,反复确认她有没有不舒服,问到她差不多烦了,他才终于相信她没有不舒服。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给男朋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住在男朋友家里的几天,男朋友每天晚上都跟她同床共枕,至于同床共枕会做些什么事,他们是成年人了,自是不可能光睡觉,不做别的,乖乖地吃素。
不知不觉,春节假期过完了,今天是假期后的首个工作日,安以宁一早被闹钟叫醒了,懒洋洋地赖在床上,眼睛好几次睁开又闭上,正在挣扎中,纠结今天去不去上班好。
男朋友显然看出了她的纠结和惰性,含笑问:“赖一会床,赖着赖着就不去上班吗!”
她又一次睁开的眼睛不立刻闭上了,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睡在旁边的男朋友,略显郁闷道:“孟津南,我之所以想赖床,还不得怪你昨晚过分了。”
小姑娘似气呼呼地直呼自己的大名,孟津南不怒反笑:“我的错,我昨晚不该临时起意,一次不够,要了两次,请原谅我。”
平常吃素的人,忽地尝到肉腥味,难免会一发不可收拾,安以宁这点能理解男朋友,但男朋友笑着向自己认错,仔细一看,压根没有认错的意思,她不由戳了戳他的心口,以此报复他。
“那我也赖会床。”孟津南本来已经坐了起来,见小姑娘气鼓鼓得犹如河豚,决定陪她赖床。
“孟总,你不会是也不想上班,找借口晚点去公司吧”安以宁打趣道。
“想晚点去的主要原因是想跟你多呆一会。”孟津南抱紧怀中的小姑娘,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无论怎么嗅,他都很喜欢这股味道。
“原来你也有厌班的时候。”安以宁宛若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明眸睁得圆溜溜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平常看不出来啊。”
“一年到头天天忙工作,我也是人,偶尔厌班,不奇怪吧”孟津南大部分时候对工作是不厌烦的,可他偶尔会生出厌烦的情绪,哪怕在忙的工作可以让他获取非凡的成就感。
“在我眼里有点奇怪。”在这之前,安以宁两辈子都没见过孟津南厌班的时候。
“那你要适应了,你男朋友不是眼中只有工作的人。”遇见小姑娘前,孟津南把生活的重心全放在工作上,忙碌只为成就感,遇见小姑娘后,他的生活重心有所偏移。
毕竟,人生路漫漫,生活不止工作。
将来他和小姑娘结婚了,组建了小家,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家庭是要排在工作前的,现在他不妨先放慢些工作的脚步,提前做准备。
“我懂,但你怎么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安以宁奇怪男朋友刚才说话时的口吻莫名严肃,好像在说特别重要的事。
“因为这不是小事。”孟津南强调道。
“好吧。”安以宁没太理解男朋友的意思,并未选择追问,而是选择起床,出门去上班。
和男朋友来到公司,一同坐电梯上顶楼,全程男朋友就没松开过自己的手,保持了十指紧扣,每个遇见他们的人都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还礼貌地向他打招呼:“孟总,安小姐,新年快乐!”
面对打招呼的人,安以宁都回以浅笑。
男朋友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则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梳理张旭尧年前都给她交代过哪些要在年后完成的工作。
张旭尧是总裁办最后一个来上班的,昨晚连夜舟车劳顿返回的北城,眼部周围有淡淡的黑眼圈,满脸的疲劳沧桑。
一见安以宁来了,他先去她工位旁边,打算跟她说声新年快乐,就问问她的工作进度,怎知,话还没说,他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处于节后综合征的他没多少工作状态,这会工作状态全部清零,望了好一会那枚闪亮的钻戒,努力回忆年前自己有没有见到过安以宁左右无名指上是否戴有戒指。
张旭尧站在身旁,安以宁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的。
基本上张旭尧找自己都是有工作的事,迟迟没等他说话,她抬头看了看他,被他的疲劳沧桑被惊到,不禁问:“张助理,你昨晚没睡觉吗!”
“开车回老家过年,昨晚回来在城外遇上堵车,堵了将近一整晚,我就眯了一会。”回答了安以宁的问题,张旭尧还在想那枚闪亮的钻戒。
思来想去,他都不记得安以宁年前戴了这枚钻戒。
安以宁平日的打扮风格倾向极简主义,衣服都多为纯色为主,不爱化妆,经常素颜朝天,也没见过她身上有饰品出没。
钻戒若是戴在别的手指,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左手无名指有特殊含义。
考虑到安以宁是公司的未来老板娘,张旭尧没敢当着她的面露出对钻戒的好奇,简单问了问她的工作进度,再安排了些新工作给她,就去忙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