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宁父看了岑柠一眼后,理所应当的对宁舒月命令。
宁舒月只是冷冷的看着宁父,红肿的眼里有憎恶,怨恨和仇视。
“你那是什么眼神,别忘了,你是宁家养大的,曹总说了不嫌你晦气,婚礼如期举行。”宁父的语气,好像他们给了宁舒月多大的恩赐。
岑柠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还是一个父亲,一个人吗?
只要是一个人,就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
宁舒月是直接漠视宁父,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他。
被无视,宁父怒气冲冲的上前准备抓宁舒月的胳膊,却被唐临越派来的人更快的挡住了。
“你,这是我们家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被挡,宁父怒视着警告。
“家事?我以为舒月没有家,所以哪来的家事?”听不下去,岑柠上前看着宁父讽刺的说道。
“你!你是江家派过来的人吧,江家既然不娶,那就没有资格过问我们家的事。”宁父只以为岑柠是江家老爷子派过来的人,毕竟江家老太太和宁舒月的外婆以前是好朋友,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联姻的机会,只可惜宁舒月这个废物没抓住机会。
不再看岑柠,宁父转头看着宁舒月威胁。“别忘了,你外婆的画还在宁家,如果你不乖乖的嫁给曹总,我就把那些画拿起卖钱。”他早就想把那些没用的画卖了换钱,之所以没卖,是宁舒月的母亲一直抓着不放,现在人都死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宁国远,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你也得给我乖乖的嫁给曹总。”曹总说了,人嫁过去,就把宁氏的窟窿给他补上,所以宁舒月嫁不嫁都得嫁。
怕几幅画的威胁不够,宁父接着说道。“你如果不赶紧跟我回去准备婚礼上的事,我现在就回去让人把所有你母亲的东西都扔出去烧了,一样都不会给你留下。”
宁父的话让宁舒月双眼泛着充血的红,整个人愤恨的情绪一点点的变成无助颓败。
所以,就算母亲用死都没能帮助自己摆脱这个无尽的深渊泥潭。
很快,自己冰凉的手被抓住,一道有力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舒月母亲的东西都归舒月所有,你没有权利动一下,要不然,我就去告你。”虽然妻子的遗物第一继承人是丈夫,但显然宁父并不想继承,甚至还要用来威胁宁舒月,那就更不能归他了。
“告我?你去问问哪家律所管这种事,就算管了,就一定……”
“‘池越’呢?如果‘池越’里面的律师不行,那唐临越可不可以?”
“开什么玩笑?”‘池越’和唐临越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但宁父却只当岑柠天方夜谭,别说唐临越会不会接这件小事,就是‘池越’里面其他的律师也不可能管。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池越’的合伙人,当然,我还是唐临越的妻子,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