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我和谁睡得?”
林枭还在引导,继续引导。
严喜:“您和”
严喜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的欲言又止出了一个疑问句。
“您和您和谁睡的呢?”
“”
林枭瞬间垮掉。
“不是,我是问你———我和谁睡的呢!”林枭又拉成了肯定句。
那边的严喜终于弄明白了林枭想问什么,也终于果不其然的卡克了:“唉哟林公子,您那晚和谁睡得,我哪里知道的啦,我也不敢知道啊”
严喜干这种工作这么长时间,哪些事他应该知道,哪些事他不应该知道,自然非常清楚。
像林枭这种公子哥们在会所喝多了,他们确实会进行一定程度的照顾,但是也要看公子哥们的脸色啊,林枭那晚跟个要命的祖宗似得,不愿意让别人跟着,他们自然也就不会跟着了。
如果硬跟,谁知道这些祖宗们会不会一个不高兴,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而睡了谁、和谁睡这些个私密的事情,他们就更不敢过多的去打听了。
这可比惹祖宗们不高兴,还要麻烦。
林枭:“”
一整个大无语住。
好吧,看来真的是没希望了。
既然如此。
就真的当成是一场春梦,梦已醒人已散,当初自己毫不留情的提起裤子就走,一定也给那个男人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毕竟换成谁被打了一晚上,被打晕了不说,第二天一早“施暴者”还毫不留情的拍拍屁股走了,都应该会不愉快的吧。
不找了不找了,反正之前林枭也没想再联系。
只是在嫁给裴烟廷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就会想起那个男人而已
“好吧,就这”样吧
林枭刚想这么说,草草的把电话挂了。
结果电话那头的严喜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即接话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就是这个“哦哦哦哦哦哦”的有点长,哦哦的林枭差点过去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严喜终于哦哦完了,“我想起来了,我那天早上的时候我是看到一个人!就在您的长包房里!”
要问,是什么可以硬控林枭五分钟听完无数个哦哦呢?那一定就是严喜口中的那个人了。
严喜说他早上看见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在他的长包房里。
能在清晨出现在他长包房里的,除了那个一夜之情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