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悦被弄得阵阵颤栗。
她强忍着不适,语调温柔:“淮初哥,你会帮我吗?”
陆淮初没完全丧失理智,也在试探她:“悦悦,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在陆淮初看不见的地方,温时悦脸色大变。
他们肯定没法破镜重圆。
她若是说真话,陆淮初可能就不帮她了;但她若是说假话,以后就算她从陆燃那个火坑里跳出来了,也得入陆淮初这个火坑。
她陷入两难的境地,眉眼低垂,根本不敢看陆淮初。
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哐当——”
下一秒,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
温时悦和陆淮初都朝着门口看去。
是陈桉染。
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被当场捉奸的心虚。
陆淮初看着陈桉染的眼里,透着薄怒。而温时悦呢,松了一口气。
陈桉染出现得真及时,她有如神助,这下好了,她不用回答陆淮初那刁钻的问题了。
“淮初哥,你快放开我。”
温时悦装作很害怕、很恐慌的样子,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起来。
陆淮初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和温时悦这样是不道德的,他不忍心再伤害温时悦,放开了她。
温时悦慌忙系好旗袍盘扣,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着包离开了。
至于陆淮初要怎么和陈桉染解释,那是他的事。
陈桉染整个人仿佛石化,看着陆淮初许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她的那双眼睛里,透着悲伤和责怪。
陆淮初站起身,慢悠悠地系上了西装扣子,冷眼看着陈桉染,语气也很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明显质问的意思。
他还质问起来了?
陈桉染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他的丈夫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前女友搂搂抱抱,不仅不知错,还反过来埋怨她?
她已经够宽容了,她的丈夫真是铁石心肠,对她一点也不心疼。
陈桉染越想越心酸。
但她不是那种会沉溺于痛苦当中的人。
她是陆淮初亲自选择的妻子,是他两个儿子的母亲,将来陆家都是她儿子的,况且是陆淮初犯了错,她为什么还要看他脸色?
陈桉染自我疏导一番,挺直了腰板,直视丈夫的眼睛:“是陆燃让我来的。”
陆淮初惊讶了一瞬。
陈桉染冷笑:“老公,你别沉迷美色失去理智了。陆燃那么爱温时悦,却不管你和温时悦幽会,你觉没觉得事情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