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称了,长了一斤。”“噗!”贺明忱被他逗笑了,“一斤啊,那可不好找。”纪行摸了摸小腹,说:“估计是长在了肚子上。”贺明忱略一犹豫,问:“我能摸一摸吗?”纪行点了点头。贺明忱起身走到了纪行坐着的沙发后头,从背后将人圈在怀里,一手轻轻按在了青年小腹上。他这个俯身的姿势十分亲昵,下巴直接抵在了纪行肩上,稍一侧头鼻尖便能蹭到纪行的脸颊。“想我了吗?”贺明忱问。“我……”纪行一怔,下意识转头,没想到贺明忱也在这个时候侧过了脑袋,两人的唇就这么看似偶然,实则是经过某人精心设计地碰到了一起。“唔。”纪行只觉唇瓣一热,继而被男人扣住了后脑。贺明忱的吻初时温柔,继而热烈放肆,顷刻间便把人亲得有些喘不上气了。好在他理智尚存,在察觉纪行呼吸艰难之时及时收住了。贺明忱显然不太满足。但纪行太害羞了,这毕竟是贺明忱的爸妈家里。一想到两人在这里偷偷亲了嘴,纪行感觉往后都不好意思再进门了。当晚,两人陪着二老一道吃了晚饭。饭桌上,贺母朝纪行揶揄自家儿子:“小纪,你别看他闷声不吭的,一直惦记着你呢。咱们家里这些天的菜单都得给他过目了才行,他说你脾胃虚弱,不能乱吃东西。”纪行此前一直好奇,二老到底知不知道他怀孕的事情?如今听贺母这么说才确定,贺明忱并未告诉他们。“我想着跟你商量一下,找个正式的日子再通知他们。”饭后,贺明忱陪纪行散步,顺便送人回家:“我爸妈的性格你也熟悉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怀孕了,估计会比现在更夸张,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纪行心道幸亏没说,不然他还真觉得不自在。“这个小区?”贺明忱跟着纪行到了小区门口。“我们小区人多,您先回去吧,别被人看到。”纪行说。“天都黑了,看不着。”贺明忱说:“看到了也不怕。”他这意思很明显,是打算送纪行到家门口。纪行和贺明忱许久不见,也挺舍不得的,便没急着赶人走。两人一道回了纪行家,贺明忱十分不见外地自己找了拖鞋换上进了屋。“我家有点小。”纪行说。“是挺小的。”贺明忱在屋里转了一圈,几步就走到了头:“不过小小的也挺温馨。”纪行给他拿了罐气泡水。贺明忱打开喝了一口,这才进入正题。“那个美食节目,是咱们公司投的。”贺明忱道。“公司投钱?”纪行有点惊讶:“那我算是带资进组吗?”贺明忱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你可以这么理解。”“好奇怪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带资进组。”纪行说。“没有不高兴吧?”贺明忱小心翼翼问。“这不是好事么,怎么会不高兴?”纪行的思维方式显然和贺明忱不在同一条线上。对方担心他会因为“被安排”而不高兴,但纪行却还在回味人生中第一次带资进组的体验。“好消息是节目效果超出了预期,咱们应该能赚一笔。”贺明忱道:“节目后边还有三期,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继续录。”
“真的吗?”纪行眼睛一亮。“……”贺明忱感觉纪行此时的眼神,比在父母家里看到自己时还兴奋。“后边几期还有好吃的吧?”“嗯,有的。”贺明忱无奈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对纪行的吸引力还比不上小吃,“你要是想录,回头把合同给你签一下。”纪行当然想录,他都找不到不录的理由。而贺明忱提前想好的那些说辞,诸如继续录那几期两人就能一起待在组里,不用再分开半个月之类的话,只能都默默咽了回去。“你家只有一间卧室?”贺明忱转移了话题。“嗯,一室一厅的房子。”纪行说。“那你的床睡得下两个人吗?”贺明忱问。“我……不知道。”纪行认真回答:“没试过。”贺明忱一挑眉:“没事,我不太占地方。”纪行:……纪行懵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这意思是今晚要留宿。“怎么,不欢迎我?”贺明忱问他。“没,没有。”纪行心道自己在贺明忱家里住过好多天,自然不能拒绝对方来他家里住。就是他家的床确实不太大,不知道能不能睡得开两个大男人。“我先去洗个澡。”贺明忱毫不见外地去了盥洗室。纪行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了一条一次性内裤,却没找到合适的睡衣。家里当季的衣服他前几天刚洗过,睡衣倒是不少,但大部分都是比较幼稚的那种,要么是卡通图案,要么是比较鲜亮的颜色,好像都不是很适合贺明忱。纪行从中挑了一件看起来不那么幼稚的,待贺明忱洗完澡后敲了敲盥洗室的门。“贺老师,您试试这件行不行,我家没有新的睡衣了。”纪行把东西递给他。贺明忱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一手接过东西,另一手却顺势攥住了纪行手腕。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令纪行顷刻间便有些脸热。“您先穿上衣服。”纪行抽回手,顺势关上了盥洗室的门。片刻后,贺明忱穿好睡衣出来了,不过他的身量比纪行大了一圈,那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紧巴,他只能被迫敞着扣子没系,将胸腹上漂亮劲实的肌肉线条尽数袒露着。纪行偷偷看了好几眼,心道贺老师这身形真耐看啊!可惜他不好意思使劲儿看,只能时不时偷瞄。贺明忱第一次在纪行家留宿,看什么都觉得好奇,趁着纪行洗澡时又仔细参观起了纪行的卧室。对方卧室里的风格和他截然不同,空间明明不大,却放了好多东西,床头摆着玩偶,一旁的地毯上也有玩偶,看起来有点拥挤。他认出来纪行床头的兔子玩偶是自己送的那一只,唇角顿时扬起了笑意。纪行洗完澡回来时,就看到贺明忱正给自己床头的兔子玩偶拍照。见他回来,男人忙收起了手机,坐在床边一脸笑意地看着纪行。“您睡里边还是外边?”纪行问。“你睡里边。”贺明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感觉太奇怪了,仿佛两人接下来就要做什么事情似的。纪行又紧张又害羞,但还是乖乖上了床靠着里侧躺下了。他一手紧张地搓着睡衣的衣摆,几乎不敢去看贺明忱的眼睛。但令他意外的是,贺明忱什么都没有做,只在关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