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四目相视。
殷莳微笑。
冯翊深感,人生有些事实非人力能掌握。失去,错过,遗憾,才是人生常态。
他最终叹息一声。
又看了看殷莳,道:“你照顾好自己。”
殷莳微微福身。
冯翊去牵了自己的马,翻身上马。
又看了看殷莳。
她的碎发和裙带都在微风里拂动,十分美好。
当时太冲动了,差点伤害她,她一定是明白的,所以一直对他十分警惕提防。
他道:“卫章没读过什么书。”
“懂道理就行。”殷莳道,“我上学时也常偷懒。”
冯翊点点头,道:“若遇到麻烦,记得来找我。”
殷莳只笑不应。
冯翊心中失落,最后看她一眼,一拉缰绳走了。
葵儿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见他走了,跑下来到殷莳身边:“他又来干什么呢?”
“和他妹妹一样。”殷莳道,“还不如他妹妹。”
“走。回去。”
赵禁城休够了两日,回到宫里当值,便觉出来向北笑得不对劲。
他掐住向北的后颈提起来:“笑得这样坏,干什么坏事了?”
向北两手乱抓:“放开!武夫!放开我!”
赵禁城放开:“快说。”
向北整理衣襟,骂道:“我成日里就在陛下身边,我能干什么坏事。倒是某些人该好好反思,最近干了些什么。”
赵禁城冲他伸手,向北跳开:“哼,你休沐时候带着佳人去跑马,陛下都知道了。”
赵禁城磨牙:“憬途怎么嘴这么碎。”
向北道:“知道陛下爱听呗。”
他又道:“陛下问你是不是要娶妻了,我替你回了。”
赵禁城道:“多谢。”
向北十分想知道:“哪里寻得的佳人?竟还和你一起跑马?”
赵禁城把他头按下去:“管得真多。”
嘴巴像蚌壳一样严。
向北不满:“跟我还见外。”
赵禁城走开:“待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