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参与进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里。
白秋衡看不懂于洋。
于洋垂眸,却没有人能忽视他眼角的一抹红。
“时韵和许攸玷污了她。”他说。
说罢,于洋起身离开。
于洋虽然没有明说,可三人都知道于洋在说什么。
只要稍稍认识时韵的人都会知道,现在的时韵不会是原来的那个。
但是没有人去深究,没有人想要为原来那个时韵做什么,犯不着。
除了于洋。
白秋衡无趣地笑了一下,没想到于洋竟是个痴情的。
于洋走出象牙白的欧式别墅,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没想到一晃眼月亮已经挂上中天。
仍是寒冬,临近春节天气没有一点回暖的趋势。
风很大,于洋紧了紧衣领,听见冷风吹着僵直的树杈发出粗粝摩擦的声音。
远处,不知谁家养的狗在冷夜里嚎叫。
也是在这样的夜,他和她道别,先行一步到了国外。
就差一点点,他就能得到她。
他帮着她安置老人,帮着她置办国外的房子、资产,他们本可以在国外好好的生活,她已经买了机票,他已经准备去机场接她了。
可是他们关于未来的一切期待都因为时韵和许攸改变了。
她变得不再是她,她不再吃辣,不再笑着摸着他的头,给他压住翘起的发梢。
她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她真的推出了唾液检测仪,掌握了无尽财富。
堂堂正正。
如果现在的时韵占据的是其他人的身体,他也会无所谓地为她鼓掌。
可时韵再也不是那个时韵了。
可笑。
一开始他竟以为时韵眼中的陌生只是在演戏,他竟也认真地陪着她演了。
可恨。
他竟没在一开始就分辨出她们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