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圣上关心,不过微臣只是感染了风寒,吃几副药便无碍,就不劳烦太医了。”宣致微微躬身。见他不像逞强,庆国君主稍稍放下心来,“国师职责重大,定要照顾好身体。”“微臣明白。”殿堂之上宣致答应的爽快,可回到国师府,该做的事他是一样没落下,最开始是三日一次法事,后面可能是身体实在吃不消了,法事改成七日一次。而白方宸已经在梦中度过了整整三个月。起初白方宸还能勉强镇定,可随着时间越久,心底逐渐感到不安,甚至是恐慌,他从没有在梦中度过这么长的时间。梦中三个月,那现实又该过去了多久。而他还能不能回去了?上京“这就有点夸张了……”俯望着两山之间巨大到离谱的陵墓,夜安啧了一声,默默将手中准备用来掘坟的铁锨收入尾戒。“庆国皇帝那老东西还真是舍得。”看了宣致的陵墓,夜安就有些看不上自己那处寒酸的小山洞了,怎么说那里以后也会是自己的墓地,等有机会了一定将山洞整改一番。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夜安眼睛眯了眯,接着从半山腰一跃而下。当年宣致的尸身虽已火化,可庆国君主念在他的诸多功绩依然为宣致立了墓。而且不仅立了墓,规格更是堪称离谱,陵墓位于两山之间,深达15米,封土很高,光是目前所发现的随藏品就仅次于帝王陵墓。各路考古学家们忙碌了半年之久,依然没有攻克陵墓的最内层,被两扇三米高的重门挡在了门外。夜安一路避开挖掘陵墓的考古专家与众多工人悄悄潜入,穿过陵前的神道,门阀,光线也越发黑暗,穿过条高大长廊,又走了几分钟,两重紧闭的重门映入眼帘。“这庆国皇帝倒是下了功夫。”夜安抬步,踏上重门前的石阶,手掌按上石门准备强行破门,而就在这时,让考古学家们束手无策的重门发出诡异的“咯吱”声,随着沉淀了许久的烟尘落下,两扇重门开出一道细小的缝隙,里面漆黑一片。瞅着那道细缝,夜安面色僵了一瞬,这两道重门就差在脸上写出“欢迎”和“光临”四字了。怪异感褪去,夜安点头颔首:“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