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就这样,来者不拒,对谁都温柔。
只要一想到那天,如果去应聘人体模特的不是自己。
那么被她温柔抚摸的,就有可能是别人。
被她拿走一血的也是别人。
和她在酒店缠绵七天的也是别人。
一想到这些。
他就觉得自己的理智想被点燃引线的炸-弹,瞬间就炸了。
翟松月后知后觉的记起来面前这个人是谁。
她温柔的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过得好吗?
江栩压低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好心提醒”站在翟松月身旁的周望:“如果还想活着的话,我劝你赶紧离开。”
他笑起来实在惊艳,少年时期还稍微有些稚嫩的五官和轮廓彻底张开。
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性感,领带仿佛枷锁,将他沉重的呼吸桎梏住。
胸口跟随呼吸,起伏的格外剧烈。
现在的江栩像是一头在深林里饿急了的恶狼,他眼睛是猩红的,嘴唇也是红的。
那里是被他咬出的血迹。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可能是装腔作势的威胁,但他不同,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谁让他是个疯子呢。
翟松月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已经到了非常不稳定的阶段,所以她将周望先支走了。
还和几年前一样,让他别担心。
江栩二话不说,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楼道。
厚重的安全门自动关上闭合,他将她狠狠压在墙上。
她的后背撞上去,单薄到蝴蝶骨明显,仿佛骨头和墙壁来了最亲密的触碰。
她皱眉,疼到轻呼一声。
江栩手臂横在她面前,压在她肩上,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带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皮带。
“你这么想要是吗,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是吗,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下面长了个这玩意儿的都可以??????好啊,那你今天摸个够插个够!!”
他是真的疯了,歇斯底里到不管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过来,不管每个楼层的监控都能将楼道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
翟松月安抚他的情绪,像哄小孩子那样,手在他流血的唇角揉了揉。
——放松点,都出血了。
——疼吗?
她还和以前一样,温柔到让人很难拒绝的程度。
江栩仍旧是眼可泣血的程度,但这带着暖意的触碰让他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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