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摘了帽子,露出那张被帽檐遮住的脸。
皮肤白皙,眼窝微深,脸上的每一块骨骼走向都如同精心雕刻出的。
明明是一张偏冷感的脸,但他垂眸看人时,眼底的清澈纯真却让人心里发软。
翟松月有个弟弟。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对他有种很特别的好感。
手指了指教室中间门的那把椅子,让他坐过去就行。
她开始整理画具,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时,她想起还有点事情忘了和他说。
视线刚移过去,后者却脱掉了上衣,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穿着衣服时清瘦修长,脱掉衣服后,肌肉均匀劲韧。
腰腹处整齐的八块腹肌。
翟松月微微愣住,显然没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已经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他眼里却没有半点世俗,清澈到很难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手指勾了勾内裤的边,人鱼线往里延伸,消失在让人浮想联翩的位置。
耳根到脖颈那一块都是红的,他闪躲着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这条,也要脱吗?”
他当下给翟松月的感觉就是,如果她点头,哪怕再害羞,他也会听话的脱掉身上最后的遮掩。
翟松月笑容无奈,将衣服从旁边的椅子上捡起来,重新递给他。
与此同时,在手机上敲下一句:“不需要脱衣服,你坐在那里就行了。”
得知自己会错了意,江栩的脸更红了。
他伸手接衣服的动作僵硬,眼睛看着地板。
翟松月看到他,总会联想到自己的弟弟。
都是纯真且稚嫩的,于是对他,多出了一种天然的疼爱。
她摸了摸他的头,笑容温柔。
美术室的门关死了,是江栩进来时反锁上的。
翟松月让他找了一个自己觉得舒适的姿势坐着,他的眼神始终落在她身上。也只在她抬眸看过来的时候,才会急忙移开。
少年心性,害羞如同一颗种子,被播种在心底,扎根成型,直到长出参天大树。
而这些过程,都是需要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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