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蔺骂了句变态,懒得继续和他废话。
这人骨子里就是烂的,从小就这样。
爱看动物厮杀,还有地下□□拳的人们搏杀。
他在旁边下注,赌注全部下给最没可能胜出的人。
看到拼劲全力想赢的人苦苦挣扎,最终还是以失败收尾。
比赢钱可有意思多了。
周橙静喝的有些多了,裴蔺负责开车送她回去。
她抱着翟松月不撒手,说她还能再喝一点。
翟松月无奈摇头,给她倒了杯水让她醒醒酒。
裴蔺皱着眉:“这人酒品怎么这么差。”
翟松月听到了,轻声笑笑,比划几下手语。
裴蔺看不懂,一脸懵逼:“啥?”
翟松月脸色有些尴尬,刚要去包里拿手机。
一道冷淡的男声插进来:“她说她喝的有点多。”
裴蔺和翟松月皆是一愣,看向来人。
江栩嘴里叼着烟,眼底沾了几分冷色。
也不看翟松月,眼神落在喝醉酒的周橙静身上。
翟松月神色无奈。
——前几天还在咳嗽,怎么又开始抽烟了?
他再次冷笑:“抽烟伤的是肺,我肾好好的,不影响我当鸭子伺候您。”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加上这句话。
连裴蔺这个不正经惯了的人都有些尴尬。
他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扶着烂醉的周橙静:“江栩,松月姐就交给你。我先把这醉鬼送回去。”
周橙静不爽的踹了他一脚:“谁是醉鬼?”
喝醉了力气还这么大。
裴蔺疼的龇牙:“我是,我是醉鬼。”
他们走后,客厅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翟松月不会说话,江栩也懒得和她讲话,所以异常安静。
过了片刻,翟松月轻声叹气,走过去拍干净他肩上的烟灰。
——先回去吧,今天是林琅的婚礼,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江栩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就炸毛了:“换了其他男人你还会觉得是打扰吗?”
——我没这个意思。
“你没这个意思?你他妈前一天晚上刚上完我,第二天就去找别的男人,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翟松月好像永远都没有生气的时候,哪怕江栩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剩无奈。
——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